當然,雲蘇也沒怎麼關注這事情。
譚勉飛也好譚耀文也好,對她和許洲遠而言,都是不值一提的人物。
沒必要啊。
許洲遠最近一心撲在準備和雲蘇婚禮的事情,對譚勉飛的事情也沒在意了。
魏奶奶給雲蘇繡的婚紗已經繡好了,將近兩個月的時間,許洲遠和雲蘇親自去了一趟H市,雲蘇上身之後魏奶奶再做細節修改。
試婚紗的那一天,魏奶奶把二樓工作室的門反鎖了,隻留了許洲遠一個人在樓下。
因為婚紗是重工手繡的,魏奶奶又是個精益求精的人,雲蘇試婚紗試了三個多小時,魏奶奶打算重新修改部分細節。
這是雲蘇第一次穿上婚紗,雖然隻是試穿,但她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,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這婚紗是為了她量身定做的,魏奶奶一邊做筆記一邊跟她說許洲遠是怎麼找到她,怎麼哀求她的。
雲蘇聽著,覺得好笑,又覺得有幾分感動。
許洲遠那樣的人啊,她認識他十多年了,他就像是那天上人間的人物,誰能想到,為了讓魏奶奶給她親自繡婚紗,他居然真的就去街頭當了三天的婚紗模特。
是的,沒聽錯,是婚紗模特。
魏奶奶做好筆錄,把錄下來的視頻遞給雲蘇看:“我其實就是存心為難他的,這小子,小時候就是這麼一張臉,長大了也是這麼一張臉。他奶奶去世前啊,就跟我說,阿遠啊,怕是要自己過一輩子了。他啊,薄情得很呢!”
“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,我可一點兒都不想看到你哭。倒是沒想到,他還真的就穿著婚紗在外頭站了三天。”
魏奶奶說著,慈祥地摸了摸雲蘇的長發:“我也算啊,幫他奶奶幫你把過關了,他啊,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