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變世界?你這想法......會不會有點不切實際?”
韓雪凝雖然對江炎的商業才能很欣賞,但是卻覺得江炎這種目標過於理想,有點不切實際。
江炎笑了笑,說道:“華廈《禮記·大學》中有一句話,叫做修身、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。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,鷹格蘭聖公會主教的墓碑上,也寫著一段差不多的話。”
“當我年輕自由的時候,我的想象力沒有任何局限,我夢想改變這個世界。當我漸漸成熟明智的時候,我發現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改變的,於是我將眼光放得短淺了一些,那就隻改變我的國家吧。”
“但是我的國家似乎也是不能改變的,當我到了遲暮之年,抱著最後一絲努力的希望,我決定隻改變我的家庭,我親近的人,但是,唉!他們根本不接受改變。”
“現在在我臨終之時,我才突然意識到:如果起初我隻改變自己,接著我就可以依此改變我的家人。在他們的激發和鼓勵下,我可能就能改善我的國家,接下來,誰又知道呢,也許我連整個世界都可以改變。”
韓雪凝拿過了江炎的酒杯,喝了一口紅酒,看向江炎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迷離,還有幾分欣賞。
“江炎,我當初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我以為你就是個出身名門,家世顯赫的少爺,隻知道揮霍財富,享受自由。後來你來到非酋大陸創業的時候,我覺得你是一個有事業心,有才華地男人,聰明睿智,深謀遠慮。但是現在......”
“現在怎麼了?”
“現在我有點看不透你了,你剛剛說的這番話,博學而深沉,既有幾分書生意氣的理想化,又有幾分企業家的實乾性。”
韓雪凝用手拄著下巴,隔著紅酒杯看著江炎,語氣充滿挑逗地說道:“這樣的你,認真又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