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連新卻是臉色一沉:“你若是不服氣,那我就將你交給王大哥,任憑他的處置!”
交給王鐵根的下場,隻有死路一條。
並且他的死法,一定是史上最殘忍的!
王鐵根在一旁扭動手腕,隨時準備著。
聽著骨關節哢哢的聲響。
張誌武被逼無奈,隻能跪在地上,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。
然而,等了許久,王大柱卻是一聲不吭。
沈連新也覺得奇怪,忙對他問道:“乾兒子,你還想讓他做什麼?一並說了吧!”
“我想讓他學兩聲狗叫聽聽!”王大柱戲謔的說道。
張誌武憤恨的抬起頭。
怒火正在他的體內熊熊燃燒。
這般屈辱之事,他怎肯做?
更何況,仇敵徐天豪就站在一旁。
此事一旦宣揚出去,他張誌武的名聲和威望,也就一並被摧毀,再也彆想讓手下的人臣服了!
“看來他並無半點誠心!”
王鐵根冷聲道。
聞言,沈連新立即對徐天豪使了個眼色。
徐天豪會意,一腳踩在張誌武的後腦勺,強行將他的腦袋按在了地上。
“你到底學不學?本就是一條狗,讓你披了幾年人皮,你就以為自己變成人了嗎?”
換做平時,張誌武在聽到這番話後,早就一個反手,和他乾了起來。
而現在張誌武毫無還手之力,隻能被人當做廢物踩在腳底下。
沈連新冷喝道:“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要還不肯的話,我就當著王大哥的麵,親手解決了你這個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的東西!”
“汪!汪!”
突然出現的幾聲狗叫。
讓眾人失笑出聲。
徐天豪抬起腳,嘲諷道:“張誌武,沒想到你也有今天!”
王大柱心滿意足,對沈連新說道:“幫主,我原諒張堂主了,你讓他起來吧!”
“聽見沒?恩人讓你起來!”
張誌武緩緩爬起身,臉色臊紅的站在眾人麵前。
剛才的幾聲狗叫,並非他妥協,而是為了能保住這條命,日後再找王大柱這孫子報仇雪恨!
王鐵根一甩手,轉過身去:“我們爺倆要休息了,把這些閒雜人等清理掉!”
沈連新急忙笑著應道:“王大哥,您好好休息,我這便將他們轟出去!”
在彆墅熄燈之後。
一行人便駕車離開了彆墅。
……
深夜,下起了瓢潑大雨。
魏恩接到電話,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,來到蘇家門外與葛登彙合。
兩人坐在車裡。
葛登便將幾張照片交給了魏恩,說道:“我的手下蹲守在沈連新的彆墅附近,拍下了兩個生人,還請大人過目!”
溫恩翻看著手裡的照片,發現一個是穿著深灰色中山裝的老人,一個是開著豪車進出彆墅的陌生男人。
“這老人的身份我尚且還需要調查一番,但這後麵的男人我卻是認得,他叫徐天豪,是沈連新安插在外地的左右手,和張誌武同期進入天心幫,兩人之間有著深仇大恨!”
葛登在一旁解釋道。
聽到這話,魏恩將照片撇下,淡淡問道:“你在擔心什麼?”
“徐天豪的回歸,恐怕會對我們不利,他和張誌武不同,做事心狠手辣,有時候就連沈連新都管不住他!”葛登立刻說出了心中的顧慮,滿麵的愁容。
“無妨,他們這是垂死掙紮,不足為懼!”
魏恩悠然點上一支煙,麵色平靜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