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八齊僥幸撿回一條命。
卻也不能放過這個肇事逃逸的卡車司機!
“給老子整一副輪椅來!”
薛八齊撇下拐杖,厲喝道。
手下盯著他腿上的傷,猶豫著問道:“您的傷還沒好全,這麼快就要出院?”
“區區一點小傷,能奈我何?”
麵對薛八齊狂躁的情緒。
手下不敢繼續勸阻,連忙找醫院要了輪椅。
辦理好出院手續。
薛八齊馬不停蹄就去找了卡車司機複仇。
在一處廢棄的工地。
滿是狼藉的土地麵燒起了一口大水鍋。
一名穿著工裝製服,渾身邋裡邋遢的中年男子,被倒掛在半空。
早已喪失了掙紮的力氣。
薛八齊坐在輪椅之上,被手下推到了男子的麵前。
看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男子,薛八齊的臉上露出猙獰的陰笑。
“撞了老子還敢跑?”
男子的身體無力的在空中搖晃。
臉部嚴重充血,脖子上的青筋隆起,模樣很是駭人。
薛八齊一伸手。
便有個手下撿起地上的燒火棍,遞了上來。
薛八齊手持燒火棍,放在男子身下,任由這灼熱的煙霧摧殘男子最後的抑製。
“你繼續跑啊,老子看你能跑到哪兒去!”
薛八齊狂笑兩聲,怒喊道。
男子被煙熏嗆得眼淚橫流,卻是連咳嗽的力氣也沒有。
見狀,薛八齊也玩夠了。
當即便對手下問道:“水燒開了嗎?”
“早就燒得翻滾起來了!”手下冷笑一聲。
“那就把水潑到他身上去,再剮下他一層皮,把附近的野狗都給老子召喚過來,這頓美味的大餐,讓狗崽子們儘情的享受去吧!”
薛八齊轉動身下的輪椅。
離開了慘烈的現場。
約莫到了深夜。
一群野狗聞著血腥味蜂擁而至。
而此時,薛八齊的手下們早已離開。
鮮血淋漓的男子一動不動的吊在那裡。
無神的雙眼盯著遠處的野狗。
忽的。
一輛麵包車急停在他的身邊。
從車上衝下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。
擋在這群野狗的身前,用武器將野狗群驅散開來。
“快,把他放下來!”
“可他身上的皮已經……”
“還有救,立即聯係醫院,決不能讓他死了!”
“葛市長有令,動用一切人力資源,務必要救活此人!”
……
醫院內。
葛登正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等待。
隻見兩名護士推開門,來到他麵前點了點頭。
這意味著,男子的手術成功了。
葛登不由得長舒一口氣。
背靠在牆上,氣得渾身顫抖。
“這個薛八齊,簡直是目無王法!”
男子被帶到了重症監護室。
因為生命垂危,還需要進一步觀察。
葛登親自出麵,醫院也是派出了最德高望重的教授。
後半夜。
葛登替男子結清所有的醫藥費。
帶著手下離開了醫院。
“咱們為什麼要去救一個肇事逃逸的卡車司機?”
葛登看了眼提問的手下,解釋道:“大人說過,留下他一條命,能在將來起到製衡朱雀會的作用!”
“原來如此,既然是大人的命令,那就無需多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