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聖的傳人在高灘市犯下的過錯,幾乎鬨得滿城風雨,人儘皆知。
在這個風口浪尖。
薛八齊卻是將他們藏在朱雀會,此事一旦泄露出去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你們若敢將藥聖傳人一事泄露半個字,老子就撕爛你們的嘴,扒掉你們的皮,再把你們丟進廢水池裡浸泡個七七四十九天,直到全身腐爛化成膿水為止!”
聞言,一眾手下膽戰心驚。
誰也不敢冒著生命危險,將這件事告訴外界的人。
入夜。
藥聖一行人安住下來。
薛八齊前來看望,還帶了一些吃食。
“你這麼客氣,反倒讓我覺得不安心啊!”
與他對話的神秘人迅速走了過來,接過他手裡的東西。
這神秘人名叫漠步。
不出意外的話,漠步就是這幫人的首領。
薛八齊同時還帶來了那包藥粉,諂諂一笑:“我不懂這藥粉的使用方法,還請大爺為我演示一遍!”
自從薛八齊知道他們的真實年紀之後,就一口一個大爺的叫著。
漠步卻是笑了笑,道:“你直呼我的姓名便是,其餘人也是一樣!”
“那怎麼好?”薛八齊巴不得,嘴上卻不敢直言。
“來,先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!”
漠步揚了揚下巴。
這屋子裡站著至少十幾個藥聖的傳人。
讓薛八齊當著他們的麵脫褲子,還不如直接讓他疼死!
漠步也意識到這一點,一個轉身對其餘人說道:“你們先上去休息!”
烏泱泱的人群上了樓。
薛八齊這才咳嗽一聲,解開了皮帶。
西裝褲退至膝蓋,露出兩道長長的撕裂傷痕。
上麵雖然已經塗了藥膏,但卻是絲毫不起作用,也出現了化膿的現象。
漠步眉頭一皺,扶著他來到沙發前落座。
聽著薛八齊嘴裡抽氣的聲音,漠步表情嚴肅,先是將紙巾打濕,將那些藥膏細細的擦拭乾淨,再取出一些藥粉,均勻的倒在了兩邊的傷痕之上。
薛八齊忽然抓緊了漠步的袖子,臉色瞬時間變得慘白。
“疼……”
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,在傷口上啃噬。
漠步解釋道:“我們的藥粉含有一定的副作用,那就是疼痛炸裂,但你不用怕,越是疼得厲害,就說明這藥效發揮的作用越是明顯!”
在經曆了長達三分多鐘的折磨,薛八齊才漸漸的感覺到,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。
他靠在椅背上,劇烈的喘了幾口粗氣,說道:“害我變成這樣的人,就是天心幫的幫主,沈連新!”
“正因為我知道朱雀會與天心幫有血海深仇,所以才會來找你合作,隻要我們兩方勢力團結一致,定能讓那些狗賊死無葬身之地!”
漠步目光堅定。
聽到這話,薛八齊卻是眼神閃躲,輕蔑的笑了笑。
藥聖的傳人,做事心狠手辣,不比他薛八齊差到哪兒去。
越是這樣的人,就越是應該提防著。
誰知道他們會在背後搞什麼名堂?
“漠步,彆怪我沒有提醒你,現在整個高灘市都陷入了恐慌之中,就因為你的那幫手下做出的蠢事,要想順利完成複仇大計,你就必須按我的規矩做事!”
漠步猶豫片刻,點了點頭:“要不是因為遭到了那些人的埋伏,我們也不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!”
“這說明他們早就已經盯上你們了,難怪在你們逃到朱雀會之後,葛登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,幸好我據理力爭,否則你們遲早會被他們逮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