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……哼,要你小子多管閒事!”
“你也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,他們還不出錢,我收點利息怎麼了?”
“還有,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表哥可是青狼會的人,識相的話就趕緊讓我們離開,否則,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屈老大,乾脆也豁出去了,惡狠狠的威脅到。
嗯?
怎麼又跟青狼會的扯上關係了?
魏恩愣了愣。
而他這副表情落在屈老大眼裡,後者明顯當他被嚇到了,頓時得意道:“看來你也知道青狼會啊,既然知道,就趕緊跪下磕頭道歉,或許勞資一高興,還可以饒你一命。”
隨後,在他詫異的目光注視下,魏恩摸著下巴,不置可否的說道:“是嗎?正好,我在青狼會也有點朋友,要不你把你表哥的名字說來聽聽,說不定我還認識呢!”
哈?
屈老大愣住了。
“怎麼?不敢說?又或者是壓根就沒有?”魏恩譏諷的道。
“哼,有什麼不敢說的?我表哥叫屈天佑,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,在道上混的誰不認識他?”屈老大傲然道。
“屈天佑麼?行,你等一等…”
說著魏恩就掏出手機給孟輝打電話。
此刻萬金堂裡,孟輝正一臉愁容。
自打中毒後,他就沒睡過一個踏實覺,山珍海味擺在麵前都沒絲毫胃口。
這種性命捏在彆人手裡的滋味彆提多難受了。
更關鍵的是,許天那家夥就這樣吊著他,既沒任何吩咐,又不給他解毒,搞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,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何在。
這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就好比一把刀懸在半空,不知何時就會落下,偏偏自個兒還不能掙紮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