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驚呼聲中,眾人掰開了山雞捂住眼睛的手。
下一刻,他們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好家夥,隻見山雞的一對眼珠赫然消失不見,隻剩下兩個空洞,鮮血混雜著肉沫正至臉頰滾滾滑落。
“天呐,怎麼會這樣?”
一群人驚呆了。
即如刀口舔血的刀疤男見了,也忍不住瞳孔微縮。
“好狠心的小姑娘,年紀輕輕,下手卻如此歹毒,就不怕遭報應嗎?”
一名五十出頭,身穿中山裝的男子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,背在身後的手裡,還不斷盤弄著一串佛珠。
如果單從表麵來看,賣相還是很不錯的。
看見他,無論是楚飛還是刀疤男,都是一臉恭敬。
“王先生,你來啦?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王先生:“沒看見對方手上的水嗎?”
“啊?王先生的意思是……她就憑幾滴水就弄瞎了我兄弟的眼睛?”刀疤男不敢置信的道。
對此,王先生隻是嘴皮一掀。
見狀,刀疤男也自知問了個白癡問題。
當即尷尬一笑,退至了一邊。
“歹毒?這話貌似輪不到你來說吧?”
“若是廢他一雙招子就算歹毒的話,那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,隻怕地府都還得為他們多建一層。”
魏秀秀不置可否的道。
王先生眉頭一皺,看向楚飛幾人:“你們究竟做什麼了?”
楚飛:“王先生,先不管他們做了什麼,但不管怎樣,他是我們重要的客人,而如今卻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了事,這於情於理都得給人一個交待不是?”
“的確,是這麼一個理!”王先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