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漸漸將近,大街上路燈亮了起來,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如鳥雀歸巢一般,匆忙往家裡趕,車水馬龍的車流中,偶爾能聽到幾句大聲的喝罵。
看著秦雯興奮的模樣,北歌笑了笑,說道:“周媚和劉文泰被我下了禁製,沒這麼容易死,他們必須疼一個月,最後活活疼死才行,這是我給他們的懲罰。”
“北大哥你真厲害!”秦雯興奮道:“那個周維生呢?也會這樣嗎?”
北歌道:“周維生不會,他是我放的一個餌。走吧,先回酒店。”
晚飯過後,秦雯洗漱一番早早睡下,而北歌則盤腿坐在床上修煉。
到了晚上十點左右,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,熟睡中的秦雯猛的驚醒,坐起身子看向門口。
北歌睜眼,示意秦雯彆慌,自己下床走過去開門。
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練功服、年紀在二十歲出頭的男子,男子看到北歌開門,說道:“你是北歌吧?我師傅讓我過來帶你去見他。”
“你師父是誰?”北歌淡聲問道。
男子傲慢道:“師尊名諱徐龍象,乃贛城周家供奉。”
北歌聞言,這才知道是之前連成雲口中,那位坐鎮周家的武神境高手派人來找自己了。
他扭頭看向秦雯,說道:“秦雯,你在這裡等我,我去去就回來了,除了我之外,你不要給任何人開門。”
秦雯聞言,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連忙下床跑到北歌身旁,伸手抓住他的衣角道:“北大哥,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?我一個人害怕!”
此時在秦雯眼裡,北歌就是她全部的依靠,哪敢離他半步?
眼見秦雯無助的模樣,北歌隻得點頭答應下來。
二人出了房間,跟著男子下樓來到酒店二樓的一間會客廳。
推門進去,北歌就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,男人身材不高,很胖,麵色黝黑,咋一看有點像個圓球,滑稽得讓人有些想笑,但他目光冷峻,身上氣勢不凡。
年輕男子匆忙走到男人身旁,躬身道:“師尊,北歌來了。”
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北歌,他揮了揮手,隨後對北歌冷漠道:“北歌,我徐龍象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,我要你立刻跟我回去解除周少身上的禁製,然後給他道歉,否則你們二人活不到明天。”
北歌聞言,突然嗤笑一聲,說道:“你是專程來跟我放狠話的?”
言罷,他搖了搖頭,又道:“你還不夠資格!”
“放肆!”他的話聲未落,徐龍象身後的年輕人驟然出聲,嗬斥北歌道:“在師尊麵前你怎麼說話呢?找死嗎?”
徐龍象抬手製止徒弟的言語,目光依舊看著北歌,又道:“北歌,我勸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北歌聳聳肩,笑道:“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,光說狠話沒用。”
徐龍象見狀,“嘭”的一聲,一巴掌拍在沙發扶手上,整個身子拔地而起,怒聲道:“小子,既然你冥頑不靈,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“我先廢了你的修為,然後在把你帶到周少麵前給他賠罪!”
北歌把背後的秦雯推到邊上,看著徐龍象道:“來吧,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