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胡俊傑他們都沒出來,我們更不要多事。她們笑就讓她們笑,我們就當沒聽到。”
我把虎子給拉了回來,然後把窗簾壓好。我倆回來之後坐好,都拿了一快烤肉慢慢嚼著,實在是沒事乾,隻能吃東西了。
說是當沒聽到,但是她們就在這院子裡笑著,那聲音聽起來讓人心煩得很。我們隻能捺著性子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。
虎子說:“老陳,我快瘋了。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我就想安安靜靜待會兒......”
我打斷道:“虎子,去吸點霧氣,能讓你平靜下來。”
虎子到了窗戶旁邊,掀開了簾子,頓時有霧氣湧了起來。這霧氣裡有這水果的氣息,隻要人聞了,就能讓人平靜下來。
虎子去吸了幾口,我也過去吸了幾口,那種煩躁的心情頓時就緩解了。
再聽這女人們的笑聲,倒是有了一種縱/意花叢的感覺。
我靠在了牆上說:“睡吧,睡著了就聽不到了。”
聽著這些女人的笑聲,就像是在聽搖籃曲一樣,很快就睡著了。
一覺醒來,天色大亮,外麵淅淅瀝瀝下著雨。我和虎子下樓到了屋簷下,就在這裡用屋簷上流下來的雨水洗漱一番,然後穿上了雨衣,到了前麵大廳。
此時,大廳裡的人已經忙得熱火朝天了,在用斧子砍木棍子。這些木棍子捆成了一捆一捆的,然後背到了外麵。
我和虎子來了之後,這邊的弟兄們都問候我倆,喊著陳爺和虎爺。
畢竟他們心知肚明,我們可是他們的飯票。
白爺爺和白皙坐在火堆旁在烤火,這天一下雨,氣溫驟降,陰冷陰冷的。我和白爺爺打了個招呼之後,我和虎子去了外麵,到了街上之後右轉,一抬頭就看到那邊已經開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