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雪說:“有急事嗎?”
墨丠點點頭說:“一批貨在深圳被人扣了,我得讓陳原幫我去平事。想辦法把貨給弄回來。”
梅雪說:“陳原還有這本事啊!你墨老板的事情,還要陳原幫你平嗎?您神通廣大,還有您辦不成的事兒?”
墨丠笑著說:“我有我的難處。還有,恐怕雪姐還不了解陳原的本事,他可是深藏不漏。”
我笑著說:“墨老板您還是別誇我了,我沒你說的那麼邪乎。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,您看得起我是給我麵子。”
我這時候一轉身把我的軍大衣從沙發上拽了過來,從裡麵掏出一千塊錢說:“兜裡就一千塊錢,雪姐,你先拿去花。回來我再給你。”
墨丠說:“一千塊錢哪裡夠花啊,個把月呢。”
說著,她從一旁拽過來小皮包,打開之後拿出來兩千塊錢,一並放桌子上了,說:“雪姐,拿去花,別給陳原省著。他有的是錢。你花不完的。”
“這怎麼好意思要您錢啊!”梅雪假意推辭。
墨丠笑著說:“雪姐,我們都不是外人。拿著吧。”
梅雪看看我,意思是在征求我的意見。這也是在給我麵子呢,這女人很會來事兒。
我一笑說:“拿著吧,墨老板不是外人。”
梅雪把錢都拿過去,然後裝進了自己的包裡,說:“陳原,你可要小心點,你要是出事了,我也不活了。”
我說:“你放心,我沒事。我這人福大命大造化大,平時也不得罪人。”
墨丠說:“還說呢,胡長生那一家人可是恨死你了,那胡長生和胡俊傑,巴不得你死呢。我可是聽說了,胡長生打算最近要弄你。”
我說:“要他弄,我不怕他。”
墨丠說:“胡長生那可是小人,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,你還是要多留個心眼兒才行。”
墨丠話鋒一轉說:“雪姐,您在胡家儘量多幫陳原聽著點,尤其是胡長生那一家子刁民,總想著害陳原呢。”
我說:“還不是因為打賭的事情做下仇了,我都不當回事,他們倒是當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