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圓了眼睛看著她說:“不然呢,是不是心裡有愧啊!你是不是覺得耍我不需要付出代價啊?你剛吃飽一頓飯就撐這樣?”
說著我站了起來,回去繼續看那烙鐵,這次烙鐵徹底燒紅了,回來之後二話沒說,直接就按在了她的肩膀和脖子的銜接處。
刺啦一聲,安念一聲慘叫,空氣中充滿了刺鼻的氣味。
我把烙鐵拿開,再看這安念,疼得出了一身的熱汗,她的身體在顫/抖著,眼神裡充滿了恐懼。
我把烙鐵直接扔回了那邊的案板上,然後坐在了椅子裡,翹起來二郎腿不停地抖著腿。我說:“好好寫,中午我再過來。到時候我會給你帶吃的來。”
我蹲下給她解開了雙腳上的皮帶,然後起來給她解開了雙手的皮帶,最後是脖子上的皮帶。
都解開之後,她靠在這鐵椅子裡不出來,喘著氣看著我。
我說:“不讓我省心。你很煩知道嗎?早點交代了,大家都省事。”
“我交代了有什麼好處?”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啊。你什麼身份自己不清楚嗎?交代完了,起碼我就不用來看你了,你也能安安靜靜在這裡住下去了。”
“我可以交代,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和自由,我不要住在這裡,......”
我轉身就走,一邊走一邊說:“彆覺得自己有多重要。你想交代就交代,不想交代也行,大家真無所謂。要麼你就去死,一了百了。千萬彆提條件,我不想聽這些。”
我回到了屋子裡,開始寫工作總結,我明顯感覺到安念已經對我有了敬畏感。我覺得不超過十天,她就能徹底崩潰了。要麼自殺,要麼就全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