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可惜了。”
我回來到了火盆前麵,把烙鐵拿了出來。烙鐵燒得不是很紅很透,我又放進了燒了一會兒,燒紅了之後。我舉著烙鐵到了安念麵前,說:“忍忍就過去了,烙完了之後我下班。你也能消停一下午,晚上我再來。”
我把烙鐵直接按在了她的身上,刺啦一聲,安念慘叫起來,渾身像是一張弓一樣繃緊了起來。
我把烙鐵拿開,往那邊案板上一扔,然後把安念鎖/骨上的鉤子摘下來,她又是一聲慘叫,接著我解開她的胳膊,最後是脖子。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。
我轉過身說:“行了,我下班了。晚上我再過來。對了,明天白天我休息,就不來看你了,明天晚上我會過來。”
“你休息會去做什麼?”她突然喘/息著問了句。
我說:“去參加一個酒會,佳人有約。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女孩兒,她約我。”
安念點點頭,然後自己爬了起來,踉踉蹌蹌走向了那把鐵椅子。她坐在了裡麵,看著我說:“給我一些消毒水和抗生素,我需要醫生。不然我會感染。”
我說:“後天吧,後天早上我去醫務室弄些藥給你。”
“現在我就要。”
我說:“現在我不想去,我困了,得午休了。”
外麵給我打開了門,我出來之後轉過身鎖上門,把門上的小窗戶打開往裡看看她,然後關上,進了隔壁的值班室裡。
進去之後我開始深呼吸,努力讓自己冷靜。
對同類進行這樣的折/磨,對我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考驗。從今天我的狀態來看,我確實還是心不夠狠。武定國說我心軟的問題在此時暴露無遺。
她是一個敵對分子,我沒必要對她心軟的啊,對她用什麼刑都不為過,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呢?
我倒在了床上,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。我告訴自己,不管我多難受,都不能讓安念看出來,我必須要堅持住才行。晚上趁熱打鐵,還要給她來一輪才行。
天黑之後,老爺子又來了,到了的時候拿著一盤磁帶,換上磁帶給我聽歌,都是鄧麗君的歌兒。他笑著說:“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聽歌兒。”
我們這邊一放歌,那邊安念竟然從鐵椅子上下來了,開始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