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陽掙紮著站了起來,說:“鑽一下也沒什麼,韓信不也鑽過麼?!”
我說:“並不是鑽了褲襠就一定當韓信,你做不成韓信。人要是成功了,放過的屁都是香的,鑽褲襠不是什麼光彩事,還是算了吧。”
李天陽點點頭說:“行,哥們兒今天算是遇上高人了。”
他轉過身一瘸一拐離開了,雖然輸了一場,痛痛快快認栽的話也不至於這麼丟人。
老李一看事情不妙,拉著自己的老婆跟著兒子一起離開了。
覃明哼了一聲說:“我打一圈不行麼?沒人陪呀!既然這樣,這些外彙我就全捐獻給國家好了。國家缺錢,尤其是缺美子。你們都有錢,你們腦袋裡想的都是自己那點私事,有幾個人考慮過為國效力?有幾個腦袋裡想過為人民服務?”
我心說覃明啊,你真的太能裝了,這逼都被你裝出花樣來了。這都整到民族大義上了,你再裝下去,估計自己就要成為民族英雄了吧?
覃明大聲說:“張老狗,你為祖國的四個現代化做過什麼貢獻?你就是個投機倒把賣雞賣馬的蛀蟲,就是個拉皮條的龜公,你是他娘的開窯子的嗎?弄這麼多人過來,逛窯子來了?”
我說:“可不就是開窯子的,看看這些窯姐兒,浪著呢。”
那些女孩子一聽我這麼說,都拿白眼翻我,但是敢怒不敢言,互相一商量,都走了。
有些人一看這些姑娘走了,互相商量商量也離開了。院子裡很快就走了一大半。
覃明哼了一聲說:“還行,走了的都是知道寡廉鮮恥的人,這留下的恐怕都是想在這裡撈點好處的吧?這裡沒啥好處可以撈,這裡就是個沒有批文的私宅,非法建築裡住著的能有什麼好人。”
姓張的老狗這時候笑著說:“留下的都是我老張的朋友,好了,大家都進去吧,我們入席吧。”
我說:“諸位,這麼一個龜公,你們也要進去給他捧場嗎?今天他還住在這院子裡,明天這院子就不一定是誰的了。還是聽我一句勸,都走吧,說白了,我還有個書店呢,這龜公有啥?就是個神棍,你們趨之若鶩的來這裡給他捧場,名聲不好。”
覃明說:“張老狗這種人一定會遺臭萬年,和他的任何交往都會成為今後的汙點,到時候你們惡心不惡心!我覃明和這張老狗最大的不同就是,我是企業家,我是做實業的,我乾的都是利國利民的事情,我賺錢會捐獻給國家。他呢?錢是怎麼賺來的?坑蒙拐騙,故弄玄虛,賺錢之後蓋私宅,在這裡搞結黨營私這一套,這要是放在大清朝,這種人是要砍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