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我也知道都是誤會,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我必須隨機應變,改變策略才行。
政委說:“行了,我這就讓梁麻子過來,三天不許回家,寸步不離伺候你。要是表現好了,我們就饒了他小子,要是表現不好,接著收拾他。老方啊,這樣可以吧?”
方抗日說:“小陳,你安心養病,其它的事情都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。有什麼需要就和梁麻子說,局裡都能給你解決。”
我心說,我就是想讓你們停手調查我啊,我沒辦法說,即便是我說了,你們也不會聽!這就要我們之間形成默契,但是怎麼才能形成默契呢?這可不是我下跪磕頭就能求來的,必須要使用一些手段才行了。
說白了,大家都是聰明人,尤其是方抗日,這可是千年老狐狸了,隻能和他聊齋。隻要我把事情做到了,他也就能懂了。
我思前想後,我不能在這裡報案,在這裡報案估計沒什麼作用。隻要這位局長打個招呼,派出所就不會立案,一定是以調解為主要手段。我必須把這位梁麻子給帶到北/京才行,然後去找王弗報案。
王弗是個不錯的警察,隻要我說的屬實,她一定會為我做主的。那時候,這梁麻子就彆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了。到時候,方抗日一定會出麵解決這件事,隻要我們達成默契,互相諒解,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。
方抗日和政委離開了,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這件事怎麼朝著對我有利的方向發展。
我在心裡盤算自己的計劃,似乎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手段。我必須回去,我不在家盯著,我也是不放心,還有,我必須知道虎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給放回去了,還有一種可能,虎子根本就沒有被放回去,而是還在接受著審問。
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如果我非要回去,這也是在營救虎子。也許,方抗日隻是在拖延時間,三天,他們想在三天之內拿下虎子。隻要虎子開口了,那麼三天後我也就不用回去了,直接就進了看守所就對了。
我越想,就越有可能是這樣的。
不行,我必須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