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長德說:“一言難儘啊!這件事不提也罷,主要原因就是我父親太愛賭了。怨不得別人。”
墨丠說:“你還年輕,你怎麼也跟來了呢?”
胡長德說:“受到株連了,我父親犯了錯,我也就不被信任。我們是被家族發配過來的。”
我知道,隻要一開口,應該就停不下來了。
胡長德說:“你們大老遠來了,還沒吃東西吧。我這不是怠慢了諸位了嗎?可惜家徒四壁,家裡實在是......”
帶我們來的大媽在外麵說:“我家裡還有些過年剩下的,有一隻雞,兩條魚,還有二斤肉,我這就給你們拎過來。”
“劉大媽,這咋好意思呢?”
“這有啥不好意思的,劉大媽又不是外人。”這劉大媽扭身就走了。
我知道,這劉大媽是看上這胡長德了,還惦記讓自家姑娘嫁給這胡長德。
我說:“六爺怎麼走的這麼急呀?”
胡長德這時候擺擺手,又搖搖頭,我看得出來,他是有難言之隱的。
墨丠說:“難道不是疾病?”
胡長德歎口氣,然後痛心疾首地捶著胸/口說:“我這心裡一肚子話,就是不知道對誰說。這件事他不好開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