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點我們準時出發,順著古道一直往下。離著很遠能看出來是一條古道,但是一旦我們走在上麵,一點道路的意思也看不出來了。荊棘叢生,寸步難行。我們隻能用圍巾把臉蒙起來,戴上眼鏡才能艱難前行,不然很快就會被荊棘刺破臉,要是倒黴刺傷了眼睛,那麻煩就大了。
不過還好,我們還是在天黑前到了河邊。由於這裡是山穀,所以氣溫比山上要高很多,大家紛紛脫了外套,開始搭建帳篷。
這天晚上就像是約定俗成一樣,我和禦灣灣就睡在了一起。
我倆也沒什麼好聊的,說心裡話,孤男寡女的,在這麼小的一個空間裡挺尷尬的。
在睡覺之前大家都在河邊清洗了一下自己,主要就是洗/腳,洗襪子和洗頭。是我用水壺給禦灣灣衝的頭上的香波泡沫。
我洗頭的時候,是禦灣灣幫我衝的。說心裡話,搞得還挺尷尬的。就算是別人沒嘀咕我倆,我倆都覺得他們在我們背後偷偷議論我倆什麼。
這天晚上我睡得挺死的,但還是被驚醒了。
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外麵鑽了進來,心說這地方野獸多,別是什麼華南虎之類的大型猛獸,這要是一口把人叼走,那基本就完了。
我被這東西搞得非常緊張,拿著手電筒一照,頓時放心下來,不是什麼野獸,是禦灣灣。
但隨後我看著她驚呆了,她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地在我眼前呢,我這麼一照她,她頓時抱緊了自己尖叫一聲,然後抓著毯子就把自己圍上後坐到了一旁。
她的身體現在濕漉漉的。
這一聲尖叫可是驚醒了大家,所有人都圍過來,在帳篷外麵用手電筒照著我們,虎子把頭伸進來問:“老陳,啥情況?”
屍影一把就將他拉回去了,說:“還能啥情況?你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