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看到的足足有二十多人,這些人裡大多數是侏儒,他們要是住在這裡的話,起碼要有房子吧。這些房子是掩藏不住的。
我們順著道路到了河邊,奇怪的是,這道路到了河邊就消失了。我倆順著河岸向上而行,一直走出了大概二十幾裡,沒有發現一點人的痕跡,我這時候意識到可能想錯了。
我說:“彆走了,上麵不可能住人了。”
再看上麵的河道裡,滿是巨/大的石頭,兩岸也沒有了樹木,此地海拔已經很高,氣溫變得很低。我說:“這裡不適合居住,我們回去。”
禦灣灣從一塊大石頭上跳了下來,她說:“如果那些是人,會住在什麼地方呢?”
我思前想後,最後做出了一個推測,我說:“很可能他們有地下室,他們很可能在地下生活。”
陸雪漫說:“不可能吧,放著地上不在,為什麼非要在地下生活呢?”
虎子說:“這沒什麼不可能的,你知道古墓派嗎?老陳,你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古墓派啊,那白骨精的紅痣會不會是守宮砂?”
我說:“彆扯淡,古墓派裡不許進男人,更不許對男人動情,進古墓派還要對著王重陽的畫像吐口水呢。明顯,昨晚有男的。”
陸雪漫瞪圓了眼睛說:“你倆有病吧,那是小說,你倆腦子是不是壞了?”
禦灣灣說:“瘋了,你倆肯定是瘋了。走火入魔了。”
虎子說:“這白骨精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!真他媽邪了。”
我說:“我們回去,爭取天黑之前趕回去。”
按照時間來算,我們完全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回去,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陸雪漫崴腳了。而且崴得很重。這下麻煩了,我和虎子隻能換著背她下山,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