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有力氣,但是沒受過係統的訓練。另外我看這個朱濤的身手確實不錯,像是有個像樣的老師在教他實戰,而不是在教他表演武術。所以,要是真的纏鬥起來,虎子還真的不一定能快速贏他。這要是打得不夠利索,他們就會覺得我們不過如此,心裡那份膽寒的感覺會隨著時間變淡,那就不足以震懾這群小犢子了。
我說:“虎子,我來。”
本來是一場群毆的戲碼,結果現在對麵一看難弄,臨時又改成單挑了。這就是戰爭,是沒有什麼規則可言的。
敵人怎麼對付我們都是不為過的,我們要記住,敵人永遠不會可惡,可恨,我們隻要把他們想到最壞就好了。真正可恨的人是叛徒,是端起碗吃飯,放下碗罵娘的那些商女(本意是窯姐,歌女,戲子。代指各類沒有家國信仰的人)。
我把刀子插在了腰帶上,然後走出來看著朱濤這個小兔崽子,我說:“來吧。”
朱濤說:“我要是打贏你,把我大放了,肉鋪關了。”
我說:“別廢話,你贏都贏了,自然你說了算。”
朱濤這時候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了出來,站到了我的麵前之後,從腰帶上把刀子摸了出來,然後扔在了地上,看著我。
很明顯,他把刀子扔了,意思是也讓我把刀子扔了。這是計謀,我要是也把刀子扔了,他們一擁而上我可就完了,難道要我用牙咬,用手掐他們嗎?
我又不是看電視看傻了的二百五,刀子是我的命,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讓刀子離身呢。
我看著朱濤樂了,我說:“小兔崽子,跟我耍心眼兒,你差得遠。打就打,不打就滾。”
朱濤也看出來了,他的奸計不會得逞。於是跟我麵前耍了一套拳腳,看起來確實好看,但這絕對不是格鬥的招式,都是花架子。最後,他擺了一個太極的招手,把手一伸,手心向上,勾著手說:“來!”
我歪著頭,垂著雙臂走了過去,到了他跟前一米之外之後,我突然出手,出手如閃電,一把就抓住了這貨的手腕,往後一拉,一腳踢在了這貨的褲襠裡。頓時,這個二百五捂著褲襠就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