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是啊,這真的有點邪了嘿!”
林素素把衣服拽上來,一邊係扣子一邊說:“我見到的時候也嚇了自己一跳,但是這能說明什麼呢?我是那女神轉世的嗎?這多少就有些牽強了吧。”
曲優優說:“這可說不好,嚴格來說,我們每個人都是轉世而來的。都是繼承了前輩的血脈而來,甚至是前輩的性格也一並繼承了下來。你們知道DNA嗎?知道遺傳基因嗎?雙胞胎為什麼能長得一樣?子女為什麼會像父母?這都是有根據的呀!保不齊你體內的基因就是那位女神一直傳下來的,在你這裡完全複製了也說不定。”
我嗬嗬笑著說:“概率不是沒有,但是這概率幾乎為零。”
曲優優說:“還有概率就有可能啊!不然怎麼解釋素素姐和那女神的樣貌如此相似?我是絕對不信有人會有蛇的尾巴的,這一定是藝術範疇的行為,也可能是政治範疇的炒作。但是這顆痣和這身材,這張臉,我覺得絕對是真的。”
林素素嗬嗬笑著,帶著一些上海口音說:“你們把我說得怎麼有些飄飄然了呢?合著我是九天玄女轉世,是嗎?你們不要這麼說了啦,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啦!”
曲優優說:“老陳,你覺得呢?”
我說:“我倒是覺得優優說得有些道理,但畢竟沒有依據,我們就這麼一分析就過去了,彆當真就好。走吧,我們抓緊回去。這晚飯估計也不用吃了,這一頓夠頂一天了。”
我們很順利地回到了船上,也沒和馬大叔他們多說什麼,隻是簡單的說了下羅燕和賴醫生都沒事,他們也不怎麼關心這些問題。
閒下來的時候,他們會聚在一起下棋,打牌,喝酒。我說的時候,他們假裝關心一下,然後隨便問問,接著乾他們的事情。
我回答的也很敷衍,他們其實不願意我說得太細,他們懶得聽。倒是看到我給他們打包帶回來的羊肉來了興趣,頓時放下了象棋,放下了手裡的牌,聚到一起就著羊肉喝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