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搖頭說:“真的不行。”
馬克朝著後麵的帳篷說:“把所有的水桶都拿出來,有人要給我們打水。這是個好消息,不是嗎?”
兩個藏族朋友出來,拎著四個白塑料的大桶,我一轉身推開了後車門,藏族朋友把水桶都放在了車上。然後關上了車門。
我對虎子說;“走吧。”
虎子開著車圍著帳篷轉了一圈,用這個辦法掉了個頭,順帶觀察了一下他們的情況。進了鎮之後,虎子說:“你給他們水,他們更不會離開了。”
我說:“你看著不可憐嗎?我覺得做人不能像邢雲那樣。”
虎子說:“他是在部隊待久了,看誰都像敵人。”
“這話靠譜兒!”
虎子直接開著車進了院子,然後我倆開始打水。
邢雲在屋頂上喊道:“怎麼說的?”
我說:“還沒說呢,他們沒有水了,給他們一些水。”
邢雲牛哄哄地說:“給他們水,讓他們滾蛋!”
我沒回答他,心說你還真的是管天管地管空氣了,你憑什麼讓人滾蛋啊!你的事情是事業,人家的事情就不是事業嗎?好好商量下,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才是正確的思路。
做事要拿著人心比自心,要是我們千辛萬苦,花費無數,為了事業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,好不容易到了西天,結果不讓我們見佛祖,說我們不夠資格。我們是不是會急眼呢?
我們自己都接受不了,為什麼要別人接受這個現實呢?
我也看出來了,邢雲就是個暴徒。
我們把水灌滿後裝上,然後虎子開上車出去,我們再次沿著解放路一路向北,到了帳篷前之後,我們把水卸了下來。
卡米爾說:“這是什麼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