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就抽了他一個大嘴巴,這一巴掌打得狠,打得她半天沒緩過來。當她剛緩過來要說話,我又抽了她一個大嘴巴。
一個想要我們命的女人,我怎麼對她都不過分。這不是一般的內部矛盾,這是階級矛盾,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。
我這時候拿出了刀子來,直接就割開了她的腰帶,她雖然被我兩個嘴巴打懵了,但還是知道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褲子。她說:“彆,彆這樣。”
此時,她已經有氣無力了,兩巴掌就把她打得失去了所有的棱角,知道合作的重要性了。
我說:“還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“我這就放人,這就放。但是你要答應我,你的人回來,放我走。”
我說:“沒問題,不過你能告訴我,你為什麼要害我們嗎?我們和你有仇嗎?”
她說:“你的人回來,讓我走,好嗎?”
我說:“好。”
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她也明白自己的條件我無法拒絕,她一個人換五個人的命,我沒有不換的理由。
這時候,她把右手伸進了左胳膊的袖子裡,從裡麵掏出來一個很小的玉哨子,她含在嘴裡吹了起來,聲音非常低沉,吹了有個十幾秒,她把哨子從嘴裡拿了出來,她說:“蠍子已經開始撤出來了,你的人已經自由了。”
我說:“我得等看到他們才能放你。”
她這時候突然伸長了脖子,對著我大聲喊:“她們能找到這裡嗎?這山這麼大,你怎麼可能看得到他們?麻煩你,我還在流血,我的血塊流乾了。”
我這時候大聲喊道:“柱子!”
“到!”柱子遠遠地喊了句。
柱子回來的時候嘻嘻笑著說:“老陳,你這也不行啊,這才幾下啊,完事了?”
我說:“現在你離姐他們應該沒事了,你過去把他們帶過來。你沒問題吧。”
柱子一拍胸脯說:“包我身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