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酒友就是金庫的兩個守衛,這三個人聚在一起喝了很久,這老趙才醉醺醺地回家去了。
我們一直跟著老趙回家之後,我和王麗娜互相看著一笑,王麗娜說:“你覺得這件事是謝必安乾的還是範無咎乾的?”
我說:“十有八九是範無咎指使的,或者是謝必安和範無咎合夥乾的。”
王麗娜搖搖頭說:“不會合夥,東西隻有一份,合夥的話,沒辦法分。這件事範無咎單乾的麵兒很大。範無咎小心謹慎,不想在這時候和老趙有任何聯係,但是老趙等不及了,上門來討要應得的報酬。範無咎沒有見他。這種人就是沉不住氣,他隻要沉住氣,拖個三五個月之後再找範無咎就沒有任何問題了。或者隨便找個機會,和範無咎接觸一下,範無咎也就能把銀票塞給他了,急什麼嘛!”
我說:“沒錯,這東西應該在範無咎手裡,你還記得範無咎打聽你會不會挖洞的事情嗎?不出所料的話,過一段時間,或者過上幾年,等風聲小了,她會聯係我們,告訴我們出去的通道,讓我們帶她一起出去。”
王麗娜說:“這東西的保存並不是很容易,需要冷藏。在外麵放久了,也就失效了。你說她會把東西藏哪裡呢?”
我說:“千萬彆想那麼多,追查神藥的下落沒有意義,我們也沒必要戳穿這件事。”
王麗娜歎口氣說:“可惜了孟婉晴的一片苦心啊!苦白受了。”
我說:“孟婉晴得到神藥未必是一件好事,這東西現在就是個定時炸彈,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。隻有出去,這東西才有用。狼多肉少,不夠分啊!”
王麗娜說:“我總覺得能利用這件事做點什麼,陳原,你說我們可不可以點一下範無咎,讓她幫我們做點事。”
我說:“做什麼事?她隻是個公安局長而已,並不是什麼大領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