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衛生間出來,對林素素一擺頭,林素素過來,她進了衛生間,看著小雙。我到了臥室之後,坐在了床上,和大雙並排著坐在一起。我一伸手摟著她的肩膀,我說:“你和小雙什麼關係?”
“沒得關係,我倆都是孤兒,一起被養大的。”
“誰把你們養大的?”
“不知道,我們是在廟裡長大的。也說不上誰把我們養大的,有事就找白馬觀裡的師兄們。”
我說:“你們有戶口嗎?”
大雙說:“我叫楊舒,她叫楊藝,但是我們沒戶口。也許是他們怕我倆跑了吧,沒給我們上戶口。”
我說:“老楊又是誰?”
大雙這時候不說話了。
我說:“小雙都說了,你還隱瞞嗎?”
大雙說:“既然她都說了,我就沒必要重複了。”
我說:“你好像不太情願配合我們!”
大雙說:“小雙配合你們就好了,一直都是她和下麵的人聯係的。我隻負責做記錄和監督。”
我說:“老楊是誰?”
“老楊就是老楊,老楊還能是誰?”大雙這時候突然聲音大了,“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啊,又不管我的事,你們做什麼隻管做就好了,我不會搗亂就是了。求求你了,什麼都不要問我,小雙知道的比我多。”
我知道,這話是喊給小雙說的。這相當於是在串供。
同時,這也是大雙在推卸責任的一種方式,她想讓小雙來承擔一切。
說完之後,大雙突然哭了起來,眼淚刷刷往下流,身體也抖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