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自道說：“張立恒，你離開我，更什麼都不是。起碼我還當你是子侄，莫曉琳呢？你隻是個鬼，你和他們不是同宗同族，甚至同類都算不上。你背叛我，是你最大的錯誤。你不會有好結果的。”
張立恒說：“你放心，我肯定比你結果好得多。”
我看著張自道說：“老張，你要是願意，和我們在一起吧。”
張自道看著張立恒冷笑一聲：“行，我倒是看看你小子會有個什麼好結果。”
張立恒也是一笑，沒有多說什麼。
而是開始往前撒電纜去了，他在前麵走，有人在後麵接燈泡。
莫曉琳走過來，看著我說：“老陳，走吧，一起進去看看。”
我說：“你打算怎麼處置老張？”
莫曉琳說：“你放心，我不會對老張怎麼樣的，我還指望他給我試藥呢。”
我說：“你想吃這個藥嗎？你想成仙嗎？”
莫曉琳說：“不行嗎？秦始皇找了一輩子沒找到，我找到了，我自然要試試這藥，我也想長生不老！”
我說：“那隻是傳說。”
我真想告訴她，這藥並不能長生不老，但確實能重新改造一次身體。胡俊傑用過這藥，胡俊傑得到了重生，但這並不是什麼長生不老。這長生不老的概念源自外星的植物人，他們的身體有了病變之後，用了這藥就能重新修正。修正之後，從另一個角度解析出來的長生不老，本來人家就有長生不老的基因。人家的細胞是可以一直分裂一直替換的。
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出去，她身為一個人，吃這藥毫無意義。也許老張吃了還有點用，也許吃了之後就能變成一個人了，但也絕對不是什麼長生不老，因為他就沒有那種基因，他不是植物體。
莫曉琳看著我說：“老陳，直著眼看著我做什麼？想什麼呢？”
我說：“沒什麼，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