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關上了,大家在外麵開始等待。
我看著表,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。
到了二十七分鐘的時候,門打開了,剛子摘了口罩,手套,麻醉師給他解開了衣服,剛子從衣服裡鑽了出來之後,看著我說:“老薛,我們可以撤了。”
我說:“人怎麼樣了?”
麻醉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,她看著禿頂的院長說:“院長,這手術視頻您看看吧,這哪裡是外科醫生啊,這就是一個神。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利索的手法,太精準了,這是藝術!”
裡麵的醫生走了出來,他站在剛子麵前,摘下口罩和帽子,一腦袋都是熱汗。他看著剛子說:“這不可能,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外科醫生?”
老爺子這時候被推了出來,到了門口的時候,這老爺子竟然哼了一聲。
秦暮雲趕忙彎下腰喊了兩聲:“爺爺,爺爺!”
老爺子嗯了一聲,但是沒睜開眼。這是半昏迷狀態。
剛子拎著箱子看著秦暮雲說:“把錢打老薛賬戶吧。”
我看著秦暮雲一笑說:“祝賀你。”
我轉過身笑了笑,李娉看著我也笑了下,然後我們三個一起走出了醫院。
李娉笑著說:“剛子,這些醫生和你有多大差距?”
剛子說:“雲泥之別,天壤之別,沒可比性,我做過的手術比他看到的都多的多,我每天至少做五台開顱手術,開了之後再關上,關上之後再打開。這是他們能比的嗎?”
我心說,要不是你小子有這技術,我早弄死你了。你這是造孽啊!
秦暮雲這時候從後麵追了出來,她在我身後喊了句:“薛萍,我和你談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