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子擦了擦額頭的汗,看看西邊將要落下去的太陽。他現在已經脫了毛衣毛褲,穿著單衣單褲,就這樣還出了一身汗。
剛子說:“也真邪了門兒了,你說那七位跑哪裡去了呢?”
秦嵐說:“不會都死了吧!”
我說:“他們有他們的辦法,也許他們走的是另外的道,他們應該是打的盜洞!”
剛子說:“金字塔上打盜洞,可能嗎?那上麵全是大石頭。難不成是從石頭縫鑽進去的?”
秦嵐說:“這地方不可能打盜洞啊!全是沙子,根本就打不進去。”
我這時候看向了孔雀河,我說:“也許是從孔雀河穀裡開始打的盜洞。這下麵可不是沙子,這孔雀河下麵全是黃土。”
秦嵐說:“要是這樣的話,還真的有可能,隻不過這工程量未免也太大了吧。再說了,一撥打盜洞,另外一撥也加入了嗎?兩撥人於是成為了親密無間的同誌,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了起來?這不太現實吧。”
剛子說:“你說他們兩撥人是不是一夥的啊,故意一前一後過來,楊勝利和譚芳接近我們,就是為了試探一下我們是來乾嘛的。有可能嗎?”
我說:“不排除這個可能。不然沒辦法解釋他們的車為啥會放在一起。不過這和我們沒什麼關係,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盜墓的,我們是為了安葬大和尚的。安葬完了之後我們就回去了。”
剛子說:“來都來了,進去都進了,捎帶手弄點經費出去也是可以的。”
秦嵐說:“就是,反正進去一回,那些金銀財寶我們不帶出去,在裡麵埋著也沒什麼用,捎帶手的事情,何樂而不為呢。”
我這時候看著他們嗬嗬笑著說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看來這件事我們達成一致意見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