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往後一拽,我一鬆手,他直接就坐到了地上,往後一倒,險些滾下山去。
周圍的羊看我們打起來了,顯得有些焦慮,咩咩地叫了起來。
羊倌跳了起來,一伸手拔出了刀子來,指著我說:“今天我廢了你。”
我說:“來,讓我看看你的本事。”
說心裡話,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啥會打起來。這山又不是他家的,他管得著我在這裡做什麼嗎?這隻能說明,他心裡有鬼。
這羊倌用刀子指著我的時候,秦嵐從山下上來了,看到之後嗬嗬一笑說:“這怎麼還打起來了。”
羊倌這時候恍然大悟,說:“我知道你們是誰了,是不是你們把郝驢子的戶口本買走的?信不信我去揭發你們。”
我說:“郝驢子的戶口本不是你賣出去的嗎?你揭發什麼?揭發我們嗎?”
郝驢子說:“和平和你們關係不錯吧。”
我說:“我們和張和平可沒什麼關係,我們隻是做了個交易。你從中也得了不少錢吧!”
秦嵐說:“羊倌兒大哥,別鬨,好好過日子,別找不自在。”
我說:“你也姓張吧,和張和平是親戚吧。你們這張各莊的人和張和平都有親戚吧!”
羊倌兒這時候把刀子插到了刀鞘裡,他看著我說:“你小子最好儘快離開這裡,不然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我說:“你這是何必呢,我在這裡安營紮寨礙你什麼事兒了嗎?你放你的羊,我在這裡享受生活,互不相乾。”
羊倌兒說:“我盯你很久了,你小子舉著個望遠鏡總看我們村,你在看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