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鳧說:“沒有同類,如何繁殖?妖獸的生命是無限的,也是孤獨的。比如我,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懷孕的,不然,我也是這裡獨一無二的。但是我生了孩子,孩子娶了一個三頭女,又生了孩子,於是,才有了連山一脈。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。”
我舔了舔嘴唇,我說:“我得去幫幫它,我必須幫幫它。”
秦嵐說:“我也覺得應該幫助它,它帶你們出來,就是想讓你們幫它的。不然人家憑啥帶你們倆出來啊!”
我說:“我有預感,它叫我們乾的事情,並不是什麼壞事。”
女鳧呼出一口氣說:“你們管吧,但最好是中午去管才好。”
剛子說:“為什麼非要中午呢?”
女鳧白了剛子一眼說:“因為你們早晚會被坑死。”
剛子不屑地一笑說:“臥槽,你還會說俏皮話,難得。我們去幫一下山獩,你也別有那麼大的怨氣。等你抓櫟鳥治痔瘡的時候,我們也會幫你去抓鳥的。”
女鳧說:“不用你幫,我自己能行。”
剛子看著我笑著說:“驢子,看到了沒有,就是去找藥的,痔瘡犯了。”
我和剛子都嗬嗬地笑了起來。
我倆這麼一笑,那邊的山獩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我倆並肩朝著回走,到了洞口的時候,看到山獩兩隻手抓著兩根金磚,他扔給了我一根,又扔給了剛子一根。然後坐直了,看著我倆。
剛子說:“帶路吧,走吧,這裡麵到底什麼情況啊!”
山獩好像是聽懂了一樣,對著我們哈哈大笑了起來。然後轉過身,朝著裡麵爬了進去。
剛子和我拿出手電筒來,往裡麵照著。然後,我倆跟著山獩往裡走。秦嵐和女鳧走在我倆後麵。這裡麵有一條平坦的小路,在小路的兩邊,雕刻著很多神像。另外最印象深刻的,是一個長著一對牛角的人,像是牛魔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