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看表說:“足足有六個小時的藥效。沒什麼別的反應吧?”
老陳說:“倒是沒有,這果子是個好東西,就和紮嗎啡一樣。”
宮晴說:“鐵柱兒以前給我帶的果子都是核桃那麼大的,他告訴我紅果就是那麼大,他為什麼騙我啊!”
我說:“他舍不得給你吃好的,好的都自己吃了唄。”
宮晴撇撇嘴說:“這麼多,他吃得完嗎?今天我看到了,很多果子都成了果乾,果乾就可以帶給我吃了啊,他從來沒給我帶過果乾。”
我說:“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?”
宮晴說:“我覺得啊,這果子的事情,鐵柱說了不算,他給我帶果子十有八九不是從這裡摘的,而是釀酒的果子,他偷拿了幾個給我吃。”
老陳說:“你覺得鐵柱兒身不由己,是嗎?有人控製他。”
宮晴說:“一定還有個人,這個人在控製鐵柱。鐵柱不敢違抗這個人的命令,她不讓鐵柱給我帶紅果,鐵柱就不敢帶。”
我說:“那鐵柱為啥會給你帶大螃蟹呢?難道這人隻在乎紅果嗎?大螃蟹她不在乎嗎?”
宮晴說:“是啊,這紅果是不是有特殊的意義啊?或者有特殊的功效?我也不知道。”
老陳說:“我覺得啊,沒那麼玄,無非就是不同意給你吃這麼簡單,也許就是單純的不喜歡你。”
宮晴嗬嗬一笑說:“憑什麼不喜歡我?我又沒招惹她。”
我喃喃道:“也許見到她你得親自問問她才行,我想,她遲早是要出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