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恙把手銬遞過去,這小子拿著手銬看看,然後哢哢哢捏緊了,抖落不開。
無恙說:“你得用點力,一下就開了。”
這小子上當了,把槍背在了身上,用雙手開始擺弄。
其它幾個小子也都注視著這小子,這小子低著頭用力一拉手銬的時候,無恙出手了,一腳就踢在了這小子的襠部,這小子頓時就一彎腰,無恙一膝蓋頂在了這小子麵門上。這小子頓時仰翻在地。
我知道時機到了,伸手一推槍管子,這槍管子被我抓住,推開到了身側,同時,槍響了。子彈打在了牆上。這小子握槍的姿勢不太對,這槍後坐力不小,他直接脫手,槍把子直接頂在了他的肋骨上。而我趁機就把槍抓住了,掉轉槍口,對準了這小兔崽子。
那邊虎子已經把另一個按在了身下,老陳不出意外地也奪過來手裡的槍,把對方掀翻在地。像是用膝蓋撞了對方的胸口。那小子在地上躺著,雙手捂著胸口在大喘氣呢。
我們很麻利地把對方用手銬給拷上,虎子對著攝像頭比個中指。然後他對著無恙豎起了大拇指說:“行,有勇有謀!要不是無恙來,我們可就麻煩了。”
老陳這時候看向了那輛車裡,在車裡坐著一個女孩兒,打扮的很時尚,很漂亮。看我們打敗了那四個小夥子,這女的有點慌了,下車要跑,但穿的是高跟鞋。
她脫了高跟鞋還不忘拎著鞋跑。平時不知道鞋有多重要,要是光著腳跑上一段路就明白了,沒有鞋,根本就跑不遠的。
我都不用快追,就是一邊笑著快走就行。她跑了也就是五十米,腿就軟了,直接就倒在了地上。
我走到了近前,看著她說:“你跑什麼?我們還得感謝你呢。”
我把她拽了回來,看著她說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她說:“我叫珍妮!”
我說:“珍妮,我們得謝謝你,要不是你占了副駕駛的位子,那麼今天來的就是五個小夥子了,那我們麻煩可就大了。”
虎子說:“來五個有五個的辦法,來十個有十個的辦法。”
老陳說:“行了,別吹了。來五個的話,還真的有點難度。人不是血葫蘆,是有智慧的,最不好對付的其實就是人。”
無恙說:“珍妮,別怕,我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