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：“還沒想好，不過在死人穀裡住，是可以長生不老的。”
藍百合說：“但是副作用也不小，住在裡麵的話，沒有繁殖能力的。這也是我們家族不選擇住在裡麵的根本原因。”
我說：“可逆嗎？”
藍百合點點頭說：“可逆，需要五年時間，出來之後的五年之內是不能懷孕的，男人也沒有生殖能力。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了，住在死人穀裡，到最後會活成一個無欲無求的人。男人不像男人，女人不像女人。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死，不老。”
虎子說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性別會變得模糊，是嗎？”
藍百合說：“看起來男人還是男人，女人還是女人。但是男人不再想睡女人，女人也不想生孩子。總之，人性在裡麵會被磨滅，變成一個無欲無求的活死人。”
虎子和我看看，他說：“驢子，我看一直在這裡活著也沒啥意義。”
我說：“這很奇怪，為啥就沒有了繁殖能力了呢？”
藍百合說：“我們曾經也和那黑塔交涉過，那黑塔的答複是，這就是長生不老的代價。”
我說：“長生不老為啥要有代價？”
藍百合說：“它說任何事都有代價，就這麼回答的。”
我說：“這說法我不能認同，比如我喜歡這醬牛肉，這老酒，我喝酒吃肉，有什麼代價。我怎麼感覺它用強勢的語氣在掩蓋齷齪的事實呀！這回答你們滿意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