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此時富商,已經換了一個打扮,同清溟一樣,一身道士裝扮隻不過顏色是藏青色的。
一邊露出憐惜的笑容,輕撫著她的的臉蛋笑著對她說:“小寶貝!你看,即便是死了,不還是在我的掌心裡嘛?好好在這鬼蜮裡給我掙蝕氣!還會有用到你的時候!”
而這一等就是十年的時光,那一日她被叫入一間密室,富商和一個麵容模糊的身影,早就在裡麵等著她。
眼看到了緊要的地方,葉鋒正待凝神細看,準備聽聽其等,是如何籌劃,謀害地清宮真修時。
忽然被踢出了香菱的記憶,直接被打斷了請鬼上身的狀態。
剛一清醒,就感到額頭上,傳來一陣灼燒般的劇痛。
連忙將棗木符拍掉,這棗木封鬼符還沒落地,就已經自燃成了一堆黑灰。
“不好!”
暗叫一聲不好,一定是自己觀看她的記憶,觸發對方留在她魂體中的禁製。
懊惱的一拍坐下的牙床,竟被他拍塌了一塊。
可見其心中的懊悔,知道是自己經驗不足,沒有考慮周全,竟沒有把這樣的情況考慮在內。
此時香菱魂魄被毀,肯定已經被設下禁製的對方發覺,那麼他的行蹤也就已經暴露。
當真是人有失手,馬有失蹄,又被這些陰險的家夥算計了。
可惡的五瘟教,竟然在十數年前就滲透進了府城。
當他看到那富商一身藏青道袍時,就已經確定了其的身份。
此時擺在葉鋒的麵前隻有兩條路,一條是趕緊跑路。
與木辰彙合不再管什麼地煞符令,經由萬塚坊市,把救回的人族帶回高塔藏夠七日,再返回陽世。
第二條便是讓木辰帶著人先逃,而他則留在春申城中大鬨一場,看看能不能趁著混亂,搶回地煞符令,然後擇機脫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