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認得此令牌?”
宋慈看著謝玄手裡的令牌,瞬間瞳孔猛然收縮,瞬間渾身顫抖起來,用沙啞的聲音含糊的念著:“文,文神殿的令牌!”
“倒是不瞎,還是得此令牌,既然識的此令牌,見此令牌如見聖人,你為何不跪?”
謝玄冷聲質問道。
“噗通”一聲直接跪倒在了地上。
“姑蘇城城主宋慈,拜見聖人!”
此令牌乃是文神殿第一人聖人的令牌,見此令牌如見聖人,這是當初謝玄從戰神殿離開的時候,那個老頭扔下此令牌,抱著謝玄珍藏的一壺杏兒酒便離開了。
這塊令牌一直躺在謝玄的口袋裡麵,從未麵世,今日竟然在姑蘇城被拿出來了。
“什麼?文神殿第一人聖人的令牌,這怎麼可能?”
“城主,這令牌絕對是假的,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塊東西,就冒充聖人的令牌,城主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小子給蒙蔽了啊!”
姬釋天看到這裡,立刻對宋慈說道。
“啪!”
隻見宋慈跪在地上,直起身子,一巴掌就甩在了姬釋天的臉上,直接將姬釋天從輪椅上打飛下來。
“假你麻痹,聖人的令牌整個夏國誰人敢偽造,誰人能偽造的了?就是因為你這個雜種,得罪了這位大人,害的老子差點誤會了好人!”
“來人,把姬釋天給我帶走,查封姬家滿門!”
宋慈對著姬釋天大吼道。
“是!”
身後的一眾人看到宋慈的態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,一個個如煮熟了的蝦,將腰弓成了九十度,十二分尊敬的說道。
“慢著,姬家的事情,我會親自處理,這裡沒你的事了,帶上你的人將這裡打掃乾淨,然後滾回去吧!”
“身為父母官,以後好好為百姓做事,如若被我發現你有任何一件做得不對的事情,我會親自用此令牌,取你項上人頭!”
謝玄看著宋慈冷聲道。
他和宋慈無冤無仇,這次來姑蘇城,隻為和姬家算賬,並不想牽扯太多,並且之前他調查過宋慈,雖然有點囂張跋扈,但為人還算正直,為姑蘇城做了很多事實,所以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宋慈。
“是!”
宋慈聽到謝玄的話,如蒙大赦,立刻整整齊齊的跪成兩排,等待謝玄離開之後處理剩下的事情。
“姬釋天,你的所有靠山全部都被我壓下去了,你還有什麼要說的?”
謝玄此時看著雙目無神,已經對活著沒有任何奢求的姬釋天冷聲問道。
“我認輸了!”
“十年前是我做錯了,今日的一切都是報應,報應啊!”
姬釋天囔囔自語,整個人的頭發瞬間從黑色變成了花白,臉上的皺紋也增加了許多,一瞬間的變化,讓這個曾經叱吒姑蘇城的權貴變成了暮靄沉沉的垂死之人。
“知道做錯了,那就乖乖的躺進棺材裡麵,等人湊齊了,一起送你們上路!”
聽完謝玄的話,姬釋天掙紮的從地上,一點一點的朝著棺材爬去,大約爬了半個小時,終於爬進了棺材裡麵,此時的姬釋天才舒一口氣,仿佛躺在這裡麵,是他最終的歸屬,也讓他的心變得平靜了下來。
“棺材送到老地方,到了那裡,自然有人給你付賬!”
謝玄扭過頭,對著棺材鋪的老板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