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羽墨的安排下,徐家和鄭家的人馬在秦氏集團下轄的酒店中安頓下來。
一片迷蒙之中,江寒感覺眼皮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。
他隱約聽到身邊有人在說話,卻隻能微微透過眼縫,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影響。
秦家彆墅,臥室之中。
鄭秋雨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,臉上也有了笑意。
一旁的徐媛緊張的問道:“鄭老,江寒他怎麼樣?”
問完之後,她才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。
一旁的鄭浩陽專心致誌的盯著天花板,似乎那裡有什麼特彆好看的東西。
鄭秋雨則是麵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,才回答起來這個問題。
“師傅他沒什麼大礙,隻不過是身體透支的太厲害,所以陷入了自我保護性的昏迷之中,很快就能醒過來。”
“哦哦,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徐媛尷尬的答應了一句,眼光有些遊離的飄忽在彆處。
因為她的背後,秦羽墨眼中閃著奇異的神色,不時看看她又看看江寒,讓徐媛如芒在背。
這時,床上傳來一聲有些痛苦的低吟。
“呃……”
鄭秋雨臉色一喜,笑嗬嗬的道:“師傅,你醒了?”
這時,徐媛和秦羽墨幾乎同一時間撲到了江寒跟前。
“江寒,你感覺怎麼樣?”
“老公,你沒事兒吧?”
話音落下,兩人對視一眼。
徐媛有些尷尬的伸回了手,強笑著道:“秦小姐請,你先說吧。”
秦羽墨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媛,沒有說話點了點頭。
江寒睜開雙眼,腦海裡的記憶也逐漸清晰。
看到秦羽墨沒有事情,他的臉上露出一縷釋然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