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應了一句,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,雙掌按在患者的背後,內力如同江河一樣綿延不
絕。
此刻,藥王閣的那邊,氣氛一片凝滯。
他們先看著抱有巨大期望的大師兄認輸,緊接著又開口求自家的仇人,並且兩人還相談甚歡。
這一幕幕如同故事一樣,讓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眾人有些不安的看著前麵的三位長老,想要從他們的臉上得到一些信息。
隻見大長老一幅淡然無比的模樣,仿佛根本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但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眼神,就會發現其中隱藏著一抹深深的憤怒。
不難看出,他對於這件事情,並沒有表麵上這麼淡定。
再看二長老,他依舊是那幅古板模樣,但嘴角微微掛著的笑意,可見他對這件事情應該是持讚成態度的。
剩下的,就隻有三長老了。
這位可是真正的淡然,對擂台上的事情似乎沒有什麼感覺,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和弟子討論下午應該去哪裡吃飯。
其實也對,畢竟木訥男子也不是他的弟子,不必讓他來操心。
就算事後有什麼問題,前麵不還是有大長老和二長老頂這麼,他身為老三,聽兩位師兄的意見很合理吧?
這種微妙的情況之下,藥王閣的弟子全部都不敢多說話,生怕引來哪位長老的怒火。
擂台之上,隨著江寒收回手掌,那名病人的情況總算穩定下來。
木訥男子心悅誠服的道:“江先生的醫術果然厲害,佩服!”
可能是他平常不奉承人,這句話說的生硬無比,一點兒都聽不出來誇獎的意思。
江寒倒是沒有在意,笑著道:“客氣了,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。”
這時候,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陳文海終於走了過來。
“兩位,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們。但我不得不說,現在正在比賽,所以該宣判的結果還是要宣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