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海，敗在了戰鬥經驗上！
縱然他經理過近千次的暗殺任務，在生死邊緣遊曆過不下百次，那也無法跟葉牧龍相提並論，他可是在千百萬人的戰場之上，廝殺出來的戰將！
“胡天南是怎麼死的？”葉牧龍目光鎖定著馮海，沉聲發問：“確切的說，你們是如何讓胡天南跳樓自殺的？”
“勝者王侯敗者寇，之前我還認為與你的實力不相上下，以命相搏的話，至少有五成勝算，現在看來……”
馮海無奈的抽動了一下嘴角，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，緊接著搖了搖頭，開口道：“是我太自大了，與你拚命，我連一招都走不過！”
“葉某留你的命，不是讓你說廢話的，葉某要的是答案！”
葉牧龍表情陰沉，身上的殺氣依舊死死的鎖定著馮海，厲聲質問。
“胡天南是司夫人動手殺的。”
現在，馮海已經確定，司曉薇已經徹底脫險，所以有些秘密就不需要再繼續隱瞞了，直接開口道：“司夫人是心理學博士，會很高明的催眠術，胡天南被司夫人催眠，自己跳樓自殺了，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，很簡單吧？”
馮海苦笑著回答，眼神開始逐漸的暗淡，脖頸的鮮血還在不停的流，哪怕是現在就用直升機將馮海緊急送去醫院，也無法阻擋他的死亡。
血，已經染紅了馮海半邊身子。
而他之所以告訴葉牧龍這個秘密，也算是對自己失敗的一種承認。
殺手，特彆是頂級殺手，一輩子可以進行無數次的任務，但隻要有一次任務失敗，那便是死亡！
對於這個結果，馮海早就有心理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