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久沒見了?”顧江頗為感慨的問道。
“六十年吧?”風清儒仔細回憶了一下,緊接著開口道:“葉家大戰之後,咱們便再也沒見過,我還以為你死了。”
“我也以為你死了。”顧江也抬頭回了一句,緊接著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葉家的那場大戰,實在是太過於驚天動地了,能在那場大戰之中活下來,你我皆是幸運的人啊。”
顧江抬手晃了晃酒盅,滿臉的滄桑,一飲而儘,緊接著目光看向外麵平靜的湖麵,開口道:“若不是當年葉家力挽狂瀾,拯救神州大地於水火之中,哪會有今日的這般和平寧靜。”
“是啊!”風清儒此刻也舉起酒杯,小酌幾口,目光同樣看向窗外的湖麵,開口道:“自從那次大戰之後,我便感覺這世間能有和平,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,否則的話,如今的神州,應當是戰火連天,民不聊生吧。”
隨著風清儒的話音落下,兩人再次對視一眼,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,似乎當年的那場大戰,在兩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。
此刻,兩人共同舉杯,看著對方那已經兩鬢斑白的頭發,風清儒渾濁的眸子之中,帶著些許哀愁的感慨,開口道:“半生風雨半身寒,一杯濁酒敬流年。”
顧江也是滿心的感慨,舉著酒杯,看著風清儒,開口道:“回首過往半生路,七分酸楚三分甜。”
言罷,兩人相視一笑,濁酒入喉。
“清儒,你覺著葉家那小子,怎麼樣?”三巡酒罷,顧江先開口,提起了葉牧龍。
“一麵之緣罷了,並無太多影響。”風清儒擺了擺手。
跟顧江不同,風清儒與葉牧龍,的確是一麵之緣而已,在龍虎山那山巒之巔,簡單的兩句對話之後,風清儒便直接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古家。
現在回想起來,倒也是真的沒有太多印象,隻是目光看向了顧江,問道:“你對葉家那小子,有何評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