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正文是一個人來的清邁,肯定要跟白薇同住一個酒店,但應該不是同一個房間,白薇沒那麼容易給被人上。
他們似乎約好了一起吃早餐,宮正文進餐廳後很快找到了白薇,端著餐盤拿了食物之後,兩人坐在一起輕聲細語地邊吃邊聊。
我吃得較快,早他們一步離開酒店,街上除了花車和水車之外,沒有出租車,隻有潮湧的人群。
我剛要走進人群的時候,人群裡好幾支水槍突然對準我,人們嘻嘻哈哈地對著我射出水柱,一分鐘不到,我濕身了。
幸虧我早有準備,及時捂住了眼睛,然後跑向街邊一個賣水槍的攤位。
我很快融入了人群,融入了節日的氣氛,看到不順眼的就射她一身水,順眼的也射她一身水。
人潮來到護城河附近,人們開始瘋狂起來,因為這裡可以隨時補充水源。
玩得正嗨的時候,不遠處的人群突然爆發一陣起哄聲,緊接著我看到一道熟悉的高挑的身影從人群裡衝出來,一邊驚叫躲避四處射來的水柱,一邊朝我這邊跑來。
大長腿,被水浸濕的白T恤,濕漉漉卻依然跳躍的馬尾,那不就是白薇麼?
這女人怎麼自己一個人跑著來了?
難道她不知道漂亮女人都是被圍攻的對象嗎?
何況她穿著白T恤露著大長腿,簡直活該。
我迎了上去,舉起水槍,對準她的胸口。
白薇沒發現我,仍直直朝我衝過來。
我適時地扣動扳機,水槍射出一條水柱,精準地射在她胸口高高聳起的位置。
“啊!”她捂著胸尖叫,同時抬頭,看到了站在麵前的我。
“方陽你……”
她似乎很生氣,很委屈,咬牙繃著臉說不出話。
這是我從沒見過的白薇。
那些原本追著她的男人們衝了過來,圍成一個圈,對著中間的她不停地噴射,一邊嬉笑起哄。
白薇似乎忘了逃跑,又似乎不想再逃了,因為委屈。
很快,她眼眶泛紅,然後蹲在地上捂著臉。
這也是我從沒見過的白薇。
一道道水柱伴隨著哄笑繼續無情地噴在她身上,她頭上。
我定定看著。
突然,我忍不住扔下手中的水槍,衝過去捂住她的耳朵,衝她大喊:“你她嗎是不是傻?捂住耳朵,耳朵,射壞了耳朵怎麼辦?”
她抬頭,扁嘴咬著嘴唇看我,好像是哭了。
似乎是因為嚇壞了。
“傻成這吊樣。”
我狠狠罵了一句,脫下自己的T恤胡亂地蓋住她兩隻耳朵,然後摟住她的肩膀,扶著她站起來。
“誰再射一下試試看?”我握緊拳頭,用泰語朝周圍吼了一聲。
似乎是看到了我身上顯眼的傷疤
我摟著白薇,從散開的人群裡穿了出來,無視沿途人們射出的水柱,一路朝酒店的方向走去。
路上,我們都沒說話,一直緊貼著她的身體,感受到她濕潤的皮膚,但不知為何,我卻沒有升不起絲毫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