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我忍不住打斷她:“彆總是這副自以為是的吊樣,我現在尿急,沒空跟你解釋,一會來我房間找我,再慢慢給你說清楚,還是原來那個房間。”
說完,我沒再搭理她,而是快步走進酒店。
剛才啤酒喝得有點多,實在是快憋不住了。
“嫂子你好,嫂子再見。”
羅一正對白薇行了個正兒八經的鞠躬禮,然後滿臉賊笑地跟了上來,經過宮正文身邊的時候,趁他不注意,賤兮兮地伸手戳了一下他浮腫的嘴唇。
宮正文“啊”地一聲慘叫。
羅一正笑哈哈地說:“陽哥,他那嘴唇還真挺肥的。”
我笑著拍了一下他的頭,然後跑向電梯間。
之所以要跟白薇說清楚,是因為我準備要泡她。
宮正文想得到白薇,那我就橫插一腳壞他好事,最好是抱著白薇站在他麵前,看他失敗後極度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他想得到什麼,我就破壞什麼,就是要跟他對著乾。
既然要不了他的命,那我就惡心死他。
上到樓上,和羅一正分彆各回各房間,我跑進洗手間舒舒服服地解決了大問題,還沒來得及拉褲鏈的時候,門口響起了“砰砰砰”的敲門聲。
不用猜,肯定是白薇,從敲門的力道可見她依然很憤怒。
“進來吧。”我打開門,一邊拉上拉鏈,一邊側身讓開道路。
白薇瞥了一眼我的褲襠,然後臉色唰地漲紅,急忙收回目光罵了一句“流氓”。
但她並沒有進來,大概是怕我再把她按在床上。
我笑了笑,自顧自地走進房間,拿煙點了一根,說:“你要是願意站在門口讓彆人聽到的話,隨便你。”
她猶豫了片刻,最終還是走進了房間。
“到底是不是你乾的?”她一進門就冷冷問道。
我示意她關上房門,這才淡淡地說:“沒錯,是我讓班沙去打他一頓的。”
“果然是你!你剛才在樓下還狡辯,為什麼?為什麼你要叫人打他?”
“你當我跟你一樣傻啊?有鐘康寧和你在場,我隻要一說出是我指使的,你們還不得馬上打電話叫警察來抓我?
“至於我為什麼要揍他,我先問你,你剛才有沒有見過班沙,他有沒有說前幾天帶人圍我是宮正文指使的,有沒有說宮正文買通警察也買通他做假證陷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