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姑娘一個勁地纏著我講葷段子,連鐘康寧也不再裝模作樣了,而是本著和群眾打成一片的領導原則,跟那幾個姑娘嘻嘻哈哈起來。
這其中也有酒精的作用,大家都放得挺開。
除了白薇,每當我講得露骨的時候她總是在旁邊冷冷地低哼一聲。
其他同事也不在意,大概早已習慣她這種死板冷臉了。
吃飯完,又坐著聊了一會,有人提議去KTV,然後一幫人翻手機或者打電話問彆人有沒有靠譜點的中文KTV。
最後還是白薇問到了,她禮節性地給BTT幾個中高層打了電話邀請他們出來玩,其中沙迪頌和他一個同事說要出來,並幫我們找好了地方。
其實我本想回酒店看電視的,但聽說沙迪頌出來後,就改變了主意,那家夥喜歡喝酒,也跟我聊得來。
來到KTV,沙迪頌在那等著了,一看到我頭上的網兜,沙迪頌也和彆人一樣楞了一下,很快又緊閉著嘴巴憋住笑。
跟白薇和鐘康寧等人一一見過禮之後,沙迪頌這才笑哈哈地看著我,問道:“陽,你這是怎麼了?”
我朝他回了個合十禮,有些無奈地說:“沒怎麼,跟人打了一架,頭被打破了而已。”
“沒什麼大礙吧?”
“沒事,一點小傷,過兩天就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點點頭,“對了,我聽說你前幾天被抓進警察局了,是真的嗎?”
“真的,很倒黴,被彆人陷害了,結果抓進去關了三天。”
“哈哈哈,那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“你要是有興趣的話,自己進去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可不要進去,話說回來,我也是前天從薇小姐那得到的消息,那時候你已經出來了,沒能及時去幫你,實在抱歉。”
說到這,沙迪頌突然湊到我耳邊,壓低聲音問道:“陽,我還聽說,克拉酒吧的老大班沙被人打了,打得還挺慘,我們公司有人說是你乾的,他們說的是真的嗎?”
我指了指頭上的網兜:“確實是我乾的,這頭上的傷就是從那來的。”
沙迪頌豎起了大拇指:“附近的人都很討厭那群小混混,你做了很多人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,很厲害。”
“沒什麼厲害的,隻是衝動了而已,來,不說這個了,喝酒。”
我和沙迪頌並肩坐下,等服務員上酒的時候,他忽然又問道:“對了陽,要不要找幾個女孩子進來玩?放心,這種事在我們國家是合法的。”
我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白薇,搖了搖頭:“還是不要了,因為我正在追求薇小姐,你需要的話叫吧,多叫幾個,反正我們公司不差錢。”
“哦?你在追求薇小姐?”沙迪頌一下子來了興趣。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