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我們還是杜明豪,都用上了自動火力,比如宮家喪心病狂的三人,連國際雇傭兵都請了過來。
而自動步槍比之手槍,不隻是發射速度的提升,更是傷口創麵的增大,貫通傷反而是最好治療的一種槍彈傷口。
剛剛我瞥了一眼,福迪手臂沒有骨折,也就是說並非貫通傷,而是子彈嵌入了骨質。
意味著從此以後,他這隻手相當於廢掉了,再也不能做重活。
所幸是左臂。
羅加也看到了,拍了拍明仔和福迪的肩膀道,“好樣的,賺了,殺他杜明豪一個人夠本,殺兩個賺翻,剛剛你們已經...”
話音剛落,又是一陣槍聲響起,隨之而來的杜明豪的人一陣口不擇言的怒罵。
我愣了一下,羅加驚喜的說,“是白螺!白螺就是強哥在清邁外私自招募的隻為他服務的小部隊隊長。”
羅加又問我,“陽哥,外麵有人接應,我們衝出去嗎?”
“當然,我們繼續呆在這兒也是死路一條,還不如衝出去。”
說完我給三人一人點了一支煙,“可惜沒帶防彈衣,如果我們中有人不幸中彈,一定要記得先把強哥的孩子救出來。隻要強哥活著,我們就有希望,如果讓杜明豪奪走了杜家大權,我們就真的沒戲了。”
香煙的確有鎮靜心神的作用,我抽了一口就將它丟掉,隨即趁杜明豪的人自顧不暇,猛地往左邊滾過去,同時手中的槍口噴出火焰。
可惜我高估了這群人,在被白螺圍攻後,幾乎沒有幾人在圍堵我們,我大喜,站在石樃柱後對著有人的地方不斷點射,同時讓羅加三人趕緊出來。
我們剛一出來,迎麵就從一個岔路口出現三名朝著我們不斷後退的小弟。
我看向羅加,羅加搖搖頭,我們竄上去,掏出腰間的短刀,一人一刀抹了脖子。
臨死前這三人都沒想到,我們剛才還像一個烏龜般隻能死死守著防彈車防守,現在卻已經主動出擊。
這時候長廊對麵也出現一個疑惑的人影,“強哥的人?”
“草擬碼的!白螺,勞資是羅加!你不記得了?”
“羅加?居然是你,踏馬的!還好老子緊趕慢趕,終於沒有來遲!”
羅加和白螺立刻熱情的給了對方胸口一拳,我問,“杜明豪的人還在嗎?”
白螺點點頭,指了一個方向,“其他幾個方向的人都已經被肅清,隻有那裡,鐘樓後,他們想走。”
說著問我,“你就是強哥的兄弟,方陽?”
“沒錯,我們彆廢話了,要是能留下他們就趕緊去,畢竟杜明豪的實力沒消失一分,強哥的實力就增加一分。”
白螺說,“他們跑得方向是古街,那裡有常駐軍隊,大概一個班的兵力,就算我們攻進去,也拿他們沒辦法,還會惹怒政府。畢竟我們現在動槍,上麵還能定性成黑社會火並,然而一旦涉及到了軍隊,事情就比較麻煩了。”
“最麻煩的是,杜明豪在清萊盤踞多年,這裡的軍隊是不是能算做他的私有也說不定。”
羅加補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