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欣唇角勾了勾,“不儘然是這樣,我昨晚也調查過宮家的情況,發現他們的主要資產都集中在公司主體,而非幾家附屬公司,也就是說,即使是今早這幾家公司集體宣布破布,也遠遠達不到讓宮家傷筋動骨的程度,更彆提讓宮正榮掌控宮家。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想法。”
說完溫欣深深看了我一眼,本來她今天的穿著就魅惑無比,這一眼更是風情萬種,我差點就把持不住,艱難的問道,“什麼想法?”
“宮家是準備收縮規模,同時用這些公司破產後清算的現金流去做另一件事,而值得宮家費這麼大力氣去對付,又在盛海的,隻有你方陽了。”
溫欣說完,我卻笑不出來,“就憑我,有什麼必要讓宮家這麼大費乾戈?”
“你當然不可以,但是,你彆忘了,你可是燕京望天集團的人。據說望天集團的董事長對你很重視,而且這兩天也采取了一些行動,估計正是這些行動,讓宮家不得不做出應對。”
溫欣仿佛是隨意的說完,又攤了攤手,“當然,這些也不過是我的猜測,我分析出這些,覺得可能會對你有用,就順便過來告知你一聲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心裡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擔憂,以前我讓童安之出手幫我對付宮家,但他極力推脫,而現在我的父母被抓走,過去老家救人的班沙等人還一點音訊都沒有,童安之這樣貿然出手,會不會毀了我們整個計劃?
我摁了摁太陽穴,感覺事情逐漸開始往我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。
溫欣起身道,“方陽,你彆多想,從我家去公司,剛好路過一醫院,所以才來看看你。既然你沒事,我的話也說完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我起身送她出了門,看著她一步步踩著高挑的步子離開,心裡又是一陣愧疚,這樣一個女孩,我同樣給不了她任何東西,哪怕隻是一個承諾。
她剛剛所說的最後一句話,無非是讓我安心,但她都已經在之前表明了自己的心跡,如此解釋又有什麼用呢?
更重要的是,後來我才知道,溫欣從家去公司,並不會路過第一醫院,甚至於因為早高峰的堵車,需要在盛海市區繞上整整一圈。
當然,這都是後話了。
溫欣走後我給童安之打了電話,果然,他告訴我他已經開始對宮家的包圍了,他在盛海也有不少朋友,於是他們聯合起來蠶食宮家的外圍勢力,而這幾個中大型公司集體宣布破產就是第一步。
當然,對於宮家來說,這幾個公司總市值也不過上億,加上收回的現金流,其實虧損並不足夠。
我感覺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,有一腦子話想說,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,最後還是咽了回去。
童安之讓我這幾天一定要小心,他對宮家進行包圍蠶食,而宮家如果要進行報複,最好也是最簡單的辦法無疑就是我。
甚至可以說,我這個點完完整整的將燕京和盛海的格局盤活了,如果我出了什麼事,現在的局麵就會完全化為泡影。
另外,納雄耐爾公司那邊童安之已經過去聯絡,並且答應再等我們一段時間,畢竟對於一家房地產公司而言,能和望天集團這樣規模的公司合作,機會自然不用說,更重要的是,如今的納雄耐爾已經瀕臨倒閉,另外幾家公司相較之下,除非我和趙書恒集體掉鏈子,否則至少他們也會等到見我們一麵,再做出決定。
也就是說,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難題就隻有一個,如何救出我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