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連忙將電話接過來,說道,“童老?怎麼了。”
“方陽,恭喜你,這次你朋友和你父母都從危難中救了出來。”
童安之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慈祥和藹,如果不是我之前的經曆,或許我會真的隻認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。
我說,“多少也有幾分運氣的成分,也沒什麼需要恭喜的。童老,你今天給我們打電話,是因為納雄耐爾公司的事情嗎?”
“嗬嗬,不錯,既然方陽你是個直性子,我也就不多說了,之前因為你朋友的事情,算是放了他們的鴿子,但我解釋了一下,畢竟我和他們大東家是老朋友,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,因此回複我說,三天之後讓你們再去一次。這次希望你們好好談,務必談成。”
童安之哈哈笑道,絲毫沒有因為我這些日子忙於自己的事情而生氣的意思。
我心底倒是疑惑了起來,猶豫了一下問道,“童老,你還記得宮家嗎?”
“宮家?當然。”
童安之笑了笑道,“方陽你不用心急,心急永遠吃不上熱豆腐。這就和做企業一樣,冒進貪功換來的永遠都隻有風險,而不是利益。你放心,你們那邊聯係納雄耐爾公司是關鍵性的一部,如果你們成功,就能將望天集團南北聯合起來。而我們對付宮家,也可以從那個時候正式開始了。”
我說,“既然這樣,那就多謝童老了。”
童安之聽出了我話語裡的不願意多談的意思,笑道,“年輕人不要這麼急躁,以後你總會懂的。望天集團市值無法計算,我不可能輕易地將他置身於一個危險的地方,方陽,你要明白這一點。另外,我和杜明強他們在泰國的公司最近似乎收益還不錯,方陽你怎麼看?”
“泰國?”
我想起來這件事,之前我們參與合作,他們硬要塞給我股份,按年分紅,如果童安之說的沒錯,那麼估計年底我還能有一筆錢。
既然童安之現在談到這個問題,估摸著是想考驗我在房地產這方麵的專業知識了,我說,“既然在泰國的分公司有潛力,說明我們的政策,製度,以及價格等都算是比較先進的,不過我們現在不能操之過急,應該在泰國其他地方慢慢發展,先從當地的政策,地皮等地方入手,再徐徐圖之。”
“哈哈哈哈,不錯不錯,方陽,我剛剛才教導你,沒想到現在你就學會了。”
童安之這通電話給我的感覺一直是在笑,“方陽,總之你記住,宮家現在多行不義,已經在走向末路了,就算是吃他背後的白家,恐怕到了最後也保不住他。”
我應了一聲,又和童安之聊了兩句,便掛了電話,這時候齊雨萌也回來了,說道,“這次我們將宮媽媽拉了下來,不知道宮家會有什麼變動,我們都一定要小心。”
我笑道,“這倒是不至於,彆忘了宮正榮還約了我下午三點在咖啡廳見麵,待會兒一去就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了。”
齊雨萌點了點頭,正要開口, 門口一名警察急匆匆的朝我們跑過來,我們都看向他,隻見他緊張的看向四周,然後臉色激動而欣喜的道,“齊警官,剛剛得到消息,張局長已經被紀檢委的帶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