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著楚雄飛,這讓楚雄飛臉色一會白一會紅一會青,奇虎難下。因為,除惡一組時有隊長帶隊的,隊長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者,一組撤出,等於把指揮者也撤出來了。
沒有指揮員,這場仗,還怎麼打?當然也可以將指揮交給其他隊員,可是,是誰都能做指揮員的嗎?
啪!
楚雄飛打開通訊開關:“除惡一組集體陣亡,立即撤出比賽!”
“為什麼?”除惡隊長,驚訝地問道。
“你個笨蛋!你說為什麼?將指揮權馬上交給二組。關閉通訊設備,不準再與其他小組聯絡!馬上跑步回來,不準使用交通工具!”楚雄飛吼道。
這是對除惡一組的處罰,因為他們敗了,跑回來,是體罰,這可不是幾十裡,而是幾百裡。還是在重裝情況下。
“是!”除惡隊長接受命令。
“這回你滿意了?”楚雄飛側頭瞪著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的西門雪,說道。
“二組也報銷了。”西門雪沒接話,卻淡淡地說道。
楚雄飛大吃一驚,看向大屏幕。
隻見二組埋伏位置,人仰馬翻,人人掛“彩”。
什麼情況?
楚雄飛隻顧著生氣了,都沒看大屏幕。
此時,他目瞪口呆。
不是血狼不行,而是空中打擊來得太快。
西門青隻是右手持狙擊槍,根本不瞄準,直接居高臨下連續射擊,而且判斷之精準,簡直就像已經看到了偽裝潛伏的血狼隊員一般。
從射擊加上換彈夾,不到一分鐘,西門青就完成了狙殺二組的任務,沒有浪費一發子彈,槍槍命中。平均不到兩秒,就狙殺一人。
而且,二組隊員因為樹木阻隔,根本無法瞄準移動中的西門青。
但西門青似乎不是看到了潛伏的隊員,而是預判。位置預判。
按照考核規定,掛彩就算陣亡,所以,西門青無需非得集中對方要害。
西門青隻配備了一把狙擊步槍,但是,他在加油站掠奪了不少戰利品。還自己就地取材,做了不少燃燒瓶。
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端掉隱秘加油站一個小隊的兵力的。
隻有現在被五花大綁吊在空中陪著瘋子的加油站長,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監獄長作為血狼部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也接到了上級通知,實況觀摩。
但是,誰特麼的會想到,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,居然從天而降,以油罐為威脅,迫使他們全體束手就擒。
不是他們不想反抗,而是,他們不能跟瘋子把加油站賭上。
這小子安放在油罐上的炸彈可是真材實料的,不是演習彈。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搞來的。
他們哪知道是西門青就地取材做的。
他們聽說過大惡,也相信大惡什麼都乾得出來。
上次考核,這小子就是綁架了人質的。
因為這隻是演習,他們不能弄假成真,不能放棄油罐。那,不值得。
所以,現在,他做了這小子的風箏,出現萬眾矚目的麵前。
他丟人的同時,卻得到了親臨其境,現場近距離觀摩的機會。
就連軍部首長楚司令和血狼狼首都沒有這個資格。
但,這個資格太特麼恥辱了,是加油站的恥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