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青板著臉,一副很不高興的模樣,雖然他不是無肉不歡,但九龍寺清湯寡水的飯還是讓他難以下咽。
看著清粥鹹菜,他開始懷念血狼的壓縮餅乾了。
哪怕是在他出任務時,偶爾也會打些野味,可這半個月裡,他除了喝粥還是喝粥,這讓他有些忍無可忍。
“嘴都淡出鳥來了,不行我要出去。”西門青拍著桌子叫囂著,隨即起身而去。
但就在他的腳剛要跨出門時,十八個灰袍僧人整齊劃一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,異口同聲道:“主持師叔交代過,你們都不能離開寺廟。”
這已經是第十六回了,每次西門青想要離開時,這十八個人都會適時的出現在他的麵前,像是約定好了一般。
“有完沒完啊,憑什麼不讓我走。”西門青咆哮著。
半個月無所事事的生活讓西門青心裡充滿了怨氣,此刻再次見到這十八個和尚,他終於爆發了。
“憑什麼我也不知道,但是主持師叔說了,想走可以,隻要你能打到我們十八個,便可以離開了。”其中一個瘦高的和尚道。
說話這個法號叫一靜的瘦高和尚西門青認識,在第一次他要強行離開時,對方就做了自我介紹。
西門青清楚的記得,當時對方隻用了一拳,便讓他在地上躺了近一個小時。
這等強悍的對手,彆說十八個,就連一個西門青都搞不定。
見對方鐵了心不讓路,西門青也怒了,雖然明知不是對手,但如果繼續忍下去,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崩潰。
畢竟他西門青是個閒不住的主,而且被打了十五次的他,也積累來了一定的戰鬥經驗,他覺得這次未必連對方的一招都接不下。
“那就得罪了。”西門青爆喝一聲,隨即邁步前衝。
一靜和尚滿臉笑意,仿佛根本不把西門青的動作放在眼裡。
這也難怪,要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實力就算對戰南宮卿都不在話下,何況是年紀輕輕的西門青。
輕鬆的躲過了西門青的重拳同時,一靜口中低喝,紮馬擰腰兩個鐵拳朝著西門青的臉和胸口就砸了下去。
但就在他的拳頭即將砸中時,西門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,隨即西門青腳尖一轉,身體詭異的橫移了半米,避開了一靜的進攻。
詫異,震驚,滿場靜若寒蟬,隻剩下了所有人的呼吸聲。
一靜收勢起身,笑眯眯的看著西門青道:“主持師叔說的果然沒錯,你小子還真是出人意料啊。”
話音未落,他身旁的一德手持鐵棍,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了西門青的身側。
鐵棍橫掃,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砸向了西門青的腰際。
西門青嘴角帶笑,雙腳用力高高躍起,整個人都調到了鐵棍之上。
隨著西門青腳上發力,一德麵色一沉,隨即爆喝發力,這才將西門青掀翻了出去。
看著西門青平穩落地,麵無懼色,一靜和一德十八個師兄弟麵麵相覷。
這半個月時間裡,西門青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不可思議。
“一靜師兄,看來咱們也不能藏拙了,要真讓這小子跑了,師叔回來咱們可沒好果子吃啊。”一德晃著膀子說著。
一靜雙眼微眯,思索片刻後,突然爆喝:“列陣!”
聞言,十八個灰袍僧人同時有了動作,不多時便成了上下兩排,將禪房的門堵了個嚴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