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西門青動也未動,路澤藩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得意的笑。
他相信,在自己的絕對速度麵前,西門青就算不死,也得重傷。
再加上他的短刀材質特殊,隻要西門青受傷,他便有把握讓西門青生不如死。
然而,就在他如此這般的想著時,短刀已經落在了西門青的頭上。
可讓人費解的是,刀刃不僅沒有刺入西門青的腦袋,反而被彈開了。
如此詭異的一幕,讓路澤藩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西門青歪了歪頭,看著地上刀尖崩碎的短刀,評價道:“速度不錯,隻可惜這刀廢柴了點。”
聞言, 路澤藩差點沒忍住爆粗口,要知道他這把短刀可是發丘派的靈寶,被西門青這麼一說,仿佛是破銅爛鐵一般。
隻是,此刻地上的短刀看上去,確實也和破銅爛鐵差不多。
其上之前的血芒已經漸漸散去,露出了細紋密布的刀身。
見發丘派靈寶一擊被毀,路澤藩雙眼頓時充血,整個身體也在不自覺的微微顫抖。
“小輩,你壞我好事,毀我靈寶,老夫和你拚了。”路澤藩瘋狂的咆哮著,再也看不出曾經的淡定從容。
然而,對於路澤藩的話,西門青倒是沒放在心上。
本來他管發丘派的事就是一時興起而已,隻是想試試自己現在的狀態。
如今他大概知道自己的情況後,便沒了繼續再戰的興趣。
見西門青不僅無視自己,而且轉身要走,路澤藩終於完全爆發。
“小雜種,你給我站住。”路澤藩口不擇言道。
此話剛一出口,路澤藩就發現西門青果然站住了。
可是不等他繼續說些什麼,西門青已經回過了頭,冷冷道:“老雜碎,我本不想殺你的,你這是何苦呢?”
路澤藩不知道,雜種這類詞在西門青這是禁忌中的禁忌,曾經在暗夜中,但凡用這個詞稱呼過西門青的,最後都隻有一個下場。
見西門青去而複返,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路澤藩那還會想那麼多,完全就把西門青的話當成了一種囂張的挑釁而已。
隻是他沒看出來,並不代表其他人也傻。
見西門青殺氣騰騰的模樣,秦懷遠早就識趣的躲到了比較遠的地方,隻要一有機會,他便會逃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秦懷遠現在算明白了,路澤藩雖然強悍,但在西門青麵前也不過是個棒槌,繼續追隨下去,隻有死路一條。
雖然出去後他也不能再回發丘派了,但起碼還能保住一命。
至於以後,他隻能先離開再從長計議了。
隻是,秦淮遠不知道,在他打著如意算盤的同時,貓爺也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。
貓爺雖然沒有動手,但卻也不是擺設,或許他可以不管路澤藩,但絕不會讓秦懷遠再次逃脫。
然而,就在眾人都各懷心事的時候,路澤藩已經朝西門青撲了上去。
這次他沒有施展任何秘法,而是要憑絕對的實力碾壓西門青。
他要讓西門青體會到什麼是恐懼,什麼是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