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艙門口。
莊嚴站在那裡,凝望著腳下的中京,一雙瞳孔之中,看不出喜怒哀樂。
燕妃妃的事情,他已經知道了,如果所料沒錯,應該是被華美生等人挾持,不過與他又有什麼關係,他先前已經說的很明確。
他與燕妃妃之間,在先前的時候,就已經徹底斷絕了聯係。
但有些情誼,真的就是,說斷就能斷的嗎?
一時間,莊嚴心亂如麻,似乎又想起了在鼎榮藥業的時候,一個女子,肩膀扛起來那麼大一個公司,甚至願意與家族決裂。
這一切,都是要幫助薑然然。
問心而言,莊嚴是否,有些太過絕情。
還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方圓的事情,以他而言,如何會想不明白,隱世家族會來擄走了方圓,但還是沒做防備。
為的是什麼?
莊嚴的心中,是有著私心的,他知道,如果讓他自己下手,他是下不去手的,但是相反借助另外一個人,或許就沒有那麼難以忍受。
若說這個世界上,有一人是沒有私心,那絕對是不可能的。
強如莊嚴這般的人,也會對著薑然然偏心。
莊嚴暗歎一聲,來到了薑然然旁邊,看著她躺在病床上,發絲微微有些淩亂,手掌上前,輕輕撫摸著薑然然的臉龐。
“其實我要的很簡單。”
“我不想要什麼天下大義。”
“我想要的,僅就是我們之間,平安無事,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“我這麼做,是不是有些過於狠心了。”
莊嚴輕聲問道,似乎是在問薑然然,也似乎是在問自己。
方圓他的確可以救,但二人之間,實在沒有這個交情,在加上他是開啟秘境的唯一鑰匙,莊嚴怎會舍得輕易放手呢?
看似,這一切,都是他們得逞。
實際上,所有的一切,基本上都在莊嚴的掌握之中。
一代君王!
若說沒有一絲心機,那麼屬實就是在開玩笑,能夠在眾多屍體之中拚殺出來的人,又有哪一個人,不是充滿了心思。
先前莊嚴不用心機,是根本不屑於用。
因為如果他真的用心機,那麼哪裡還有毒針他們什麼事情,若論攻心,這普天之下,能夠比得過莊嚴的。
又有幾人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莊嚴的疑問,薑然然手指,在莊嚴手中,寫下了一個字。
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