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燕南飛離去之後,燕北的嘴角,浮現出一抹冷笑,看向了在左手無名戒之中的戒指,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。
隨後,在燕北的身上,竟然有著一絲絲的黑氣,不斷的盤旋。
...
衙門。
此刻的付玉生和司空南坐在一張茶桌上,對視了一眼,最終都是化作一抹長歎,一時間,氣氛稍微有些沉默,還是司空南首先開口。
“城主。”
“這次的事情,你怎麼看?”
在二人的中間,也就是茶桌之上,也同樣的有著一張報紙,報紙上麵播報的消息,也自然就是,莊嚴退位的消息,不過報紙卻是已經被茶水弄濕,有些模糊了字跡。
“我怎麼看?”
“我們這些小人物,又能怎麼看呢?”
“就算是看了,這些大事,也根本不是我等可以說了算的,畢竟上麵的大事,自然有上麵的人處理,我們這些下麵的小蝦米,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。”
付玉生對此,倒是截然一笑。
與司空南的滿目愁容,是完全不一樣,似乎是充滿了釋懷。
“害。”
“我又是何嘗不知道,在得知了這件事情的時候,我也是震驚了好一瞬,完全沒有想到,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,不過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莊嚴退位,那麼在這期間,可能會有無數劫匪,轟然炸起。”
“縱觀古今,每一代炎君交替之際,便是整個境內,犯罪率最高的一段時間,同時也就是這段時間,外界的一些敵軍,一定會瞅準時間,上前來攻。”
“其實說到底,這些事情,根本就是與我無關,但是我還是感覺到,內心隱隱的不安,我總感覺這一次的登基大典,也會出現什麼事情。”
司空南端起茶水,喝了一口,便是放在了桌子上。
不過卻是一時間沒有放穩,導致整個茶水,飛濺在了整張報紙上麵,將所有的一切,都是徹底掩蓋在了這裡。
一時間,司空南有些慌亂了,急忙將茶杯弄開,卻發現,已經濕透了的報紙,就算弄開,上麵的痕跡,卻還是存在的,根本就是抹不掉。
“想這麼多,也沒用。”
“走一步,看一步了。”
“老弟,我這邊還有點事情,就先不聊了,我先回去,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。”
付玉生倒是看得開,笑了一聲之後,緩緩地站起來了身子,朝著外麵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