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你也到榮家買紫色綢布嗎?”
“那可不,家裡那個敗家老娘們非說要,我敢不買嗎?”
“哈哈,你就是個耙耳朵!不過這紫色綢布買到就是賺到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不知道了吧?聽說農家這種紫色的綢布是那個敗家子沈安搞出來的,我剛剛從得月茶樓過來,鄭家公子和府尹大人的公子,正在商量怎麼把那個敗家子給弄死!到時候這紫色綢布不就成了絕版?”
……
沈安果然聽到了有用的信息。
得月茶樓,那可是個好去處。
跟前世的天上人間一個德性,說是茶樓,其實內裡鶯鶯燕燕,有人說裡麵出了胭脂味,就隻剩下栗子味,沈安以前也沒少去。
想到那些流逝在得月樓姑娘身上的子孫後代,沈安忍不住吐槽。
要不是前身毫無節製,也不至於現在身體如此羸弱!
話不多說,沈安出了茶樓。
既然知道鄭有為和趙寶坤在一起密謀,他不去摻和一頓,對得起自己嗎?
……
得月茶樓。
包廂裡有三個人,一臉慘相的自然是趙寶坤,他今天到這裡來,可沒有心思尋花問柳。
畢竟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,要不是拚命捂住褲襠,怕是以後都沒機會再來這裡了。
坐在他對麵的正是鄭有為。
而另外一個,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。
女人正坐在鄭有為的懷裡,鄭有為那雙無處安放的手正在她半露在外麵的雪白雙峰上,肆無忌憚的揉捏著。
“趙公子,你爹也真夠狠!看把你打成什麼樣!兄弟我看著都心疼!”
“彆特麼的提這個行嗎!誰讓他是老子我是崽呢!”
趙寶坤沒好氣地瞪了鄭有為一眼,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口。
他也怪他爹下這麼重的手!
可心中更恨沈安!
這個敗家子,咋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呢?
娘希匹的!
“你也彆動怒!小心傷口崩裂了!”
“沈安那個敗家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夾過了,竟然一下子開竅了!好像變了一個人!”
鄭有為把懷裡的軟玉溫香推到一旁,那女人也十分知趣,乖巧的走到一旁,拿起酒壺又給趙寶坤倒了一杯。
“是啊!以前那敗家子除了知道花錢討好女人,腦子就跟狗屎一樣,沒想到現在能說會道,最關鍵娘希匹的,還熟讀律法!”
趙寶坤接過酒杯,仰頭又乾了個底朝天。
這個疑惑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管他呢!”鄭有為同樣有這個疑問,臉上卻滿不在乎:“這京城的天,畢竟還是你爹的天,他是龍也得盤著,是虎也得臥著!”
“今天早上他不是到工部衙門把你給告了嗎,馮大人不也沒說什麼嗎?這證明咱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。”
“隻要再過些時日,等到沈家和榮家都倒了,我倒想看看他還能翻出我們的手掌心嗎?”
鄭有為輕輕端起酒杯,在鼻子下晃了晃,嘴角微微翹起,露出了一個冷笑。
眼神卻冰寒刺骨,陰鷙恐怖。
“嘩啦啦”
隨後,鄭有為用手中的酒在地上畫了個半圈:“等到那個敗家子落在趙公子手中,還不是你想讓他做什麼,他就得做什麼!”
“說的對!”
趙寶坤被對方這麼一煽動,心情大好,似乎已經看到了沈安跪在自己腳下求饒的畫麵。
顧不得身上的傷勢,讓旁邊的女人又給倒了杯酒,端起杯子豪邁的說道:“來!咱哥倆碰一杯!”
“來!”
鄭有為隨聲附和,緊接著話鋒一轉:“等到沈家敗落之後,趙公子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去把他那幾個姐姐全部搶到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