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已經不能用好官、狗官來形容了!
劉敏連人都算不上了吧?
侮辱人家姑娘就算了,還狠心將人活活鞭打致死?
禽獸不如啊!
“你們又是什麼人?沈安這個逆賊!我是朝廷委任的考功官員!你們立刻放開我!”
“要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!快放開我!”
劉敏剛剛被打得呼吸都不順暢了,這會緩了過來,又大聲怒罵起來。
他還是不相信沈安真的敢拿他怎麼樣!
畢竟他身後站著的是大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,和千年傳承底蘊極深的劉家!
這是他囂張的資本,也是他跋扈的底氣!
多少人曾對他橫眉豎目,最後還不是跪在地上求他放過?
沈安,你給老子等著!
會有你哭的一天!
“砰!”
皇甫胤善看起來慈眉善目,溫文爾雅,這時卻好像一尊殺神,猛地抬腳把劉敏踹倒在地。
“尼瑪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狗雜種!敢打我!”
“啪!”
又是一道耳光響起!
“你給本王閉嘴!單憑你剛剛這句話,就夠砍你腦袋!”
“哼哼!你這狗雜種,敢打我,你才……你剛剛說……說什麼?”
劉敏冷哼兩聲,不屑的看著皇甫胤善,可話說到一半,突然結巴起來。
剛剛他自稱“本王”?
難道是傳聞中,封地雲州,梁帝最寵信的益王?
靠!
那我剛剛罵他狗雜種?
劉敏想到這裡,渾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連滾帶爬趴在皇甫胤善身前。
“你不用管本王說什麼,你隻要記得你自己剛剛罵過什麼!”
“太子也保不住你!本王說的!”
皇甫胤善抖了抖袍服,一把甩開他的手:“前踞而後恭,思之令人發笑!”
“似爾等這般為禍一方、仗勢欺人、草芥人命、貪得無厭的臟官!不是不足以平民憤!”
說著他看向沈安:“沈大人,你繼續審案吧!我要回去寫奏折,將此事上稟父皇!”
“恭送王爺!”
沈安從公案後走了出來,送走皇甫胤善,嘴角勾起的看著癱倒在地的劉敏。
“怎麼樣?剛剛的囂張呢?”
劉敏麵如土色:“沈大人!沈大人!您大人大量,饒命啊!”
“我……外麵那些財寶價值百萬兩,我都送給沈大人!您幫我向王爺求求情啊!”
到目前,劉敏這個大憨憨,都還沒有意識到,這一切都是沈安故意設計的局。
還指望沈安會給他求情!
“劉大人,你先起來,我讓你見個人,你要是認識他,那本官說不定能給你一個機會!”
沈安將他直接從地上拖到魯鐵柱身前。
魯鐵柱雖然之前已經露臉了,但劉敏根本就沒正眼瞧過沈安以外的其他人。
而且劉敏也根本記不得魯鐵柱,他瑟瑟發抖的搖頭。
“我……我不認識……不認識他!”
聽到他的話,魯鐵柱眼看又要暴怒,卻被沈安的眼神止住:“那你是否記得龍朔縣城北的龍溪鎮,以前有一個姓曾的地主嗎?”
“這位曾姓地主對本官有過恩惠,你若是能幫我找到他,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!”
魯鐵柱家裡的慘案,劉敏自然該死。
但是始作俑者卻是那個曾姓地主。
“知道知道!”
劉敏抓到了救命稻草,點頭如搗蒜:“他叫曾廣生,曾廣生!”
“他現在是西魏丞相完顏康的女婿!”